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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沢誠感覺自己腰間的束帶一鬆,白奴袴就順著自己的雙腿滑落到了地上,他驚慌地想扶著紅木桌面起身,卻又被重新壓了回去。
夏油傑掐著他的腰將他提起,俯身在他耳邊低聲道:「誠,感受我的煎熬,和我一起煎熬吧。」
賀沢誠睜大了眼睛,心跳瞬間加速。
賀沢誠金髮汗濕地緊緊貼在臉側,纖長白皙的右腿被柔韌地抬起壓在臉側,隨著他的晃動輕輕擦過他的臉龐。他雙目失焦地,微張著嘴,看著一旁籠子裡的金絲雀。
夏油傑心裡有一股沉悶無法訴說,他感覺自己像個患得患失的女人似地著魔地尋求一個名分。這種卑微讓他感覺不滿,但一想起這種卑微是因誠而起的,他又自虐般地樂在其中。
白奴袴如雪雲般堆在賀沢誠腳下,古板的黑袍半掛在他身上,露出肩頭大片雪膩的肌膚。賀沢誠扶著右腿腳踝的手,猛地指尖深深陷入了肌膚,按出幾個可愛的小窩。
賀沢誠感覺自己全身的感官都被夏油傑牢牢掌控著。明明是那麼溫潤的夏油君,卻做出了這種惡劣地折磨他每一絲神經的舉動,讓賀沢誠既不適應又怦然心動。
但他又有一種惡劣得逞的得意,明知道夏油君對他有好感,還心安理得地享受著他的愛,卻不給出明確的回應。
他感覺自己變嬌縱了。在夏油傑無處不在的溫柔縱容下,變成了一隻驕傲地仰起脖頸,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等待著他的主人夏油傑以愛為糧投餵他的金絲雀。日日夜夜在他身下婉轉鳴唱,卻無法逃離他以愛為囚的牢籠。
沒辦法。賀沢誠勉強腳趾著地的左腿抽搐起來,他秀美的小腿也一陣陣急促的緊繃又放鬆。
沒辦法,自己已經不能離開他而活了。
只要離開他,就必然會陷入無愛可食的絕境,只等依偎在主人的懷裡,做一隻嬌縱而漂亮的鳥兒。
對於承認他是自己的男朋友這件事,賀沢誠還是沒鬆口。
與幾天前無所謂又勢在必得的輕鬆心情不同,夏油傑咬緊了牙關,垂眸看向懷裡昏睡過去的少年。看著他被自己養得嬌氣了許多的樣子,又完全不忍責怪他,也不忍逼迫他。
只能一個人,默默地,生悶氣。
這幾天夏油傑變得越來越沉默,搞得賀沢誠有點不安,總是頻頻偷看他。
不過很快他就顧不上這些了。
夏油傑他收到了一個包裹,包裹上的粉色貼紙還有可愛而圓潤的字跡,明顯是一個女性寄來的。
賀沢誠努力繃起臉,保持著不在意的神情,身體卻「嗖」地一下湊到夏油傑身邊。
夏油傑卻很專心地在拆包裹,看都沒看他,氣得賀沢誠在一旁偷偷拿眼睛瞪他,卻沒注意到夏油傑慢慢勾起的嘴角。
這時包裹被拆開了,露出一件摺疊整齊的女僕裝還有兔耳、吊帶襪之類的東西。
夏油傑開始眼神閃爍,賀沢誠的臉卻一下子紅了。
「這、這是村瀨姐姐寄來的?」賀沢誠顫抖著聲音,艱難地問道。
這不是他四年前穿著拍照的那身嗎?!
夏油傑眼神閃爍,卻答非所問道:
「雖然你長高了,但是身材卻沒太大區別,我就沒讓村瀨小姐改。」
也就是說,裙子可能會變短。
賀沢誠看著夏油傑充滿暗示的眼神,又羞又氣地狠狠地捶了他一下:「你休想!」
然後便噔噔噔地跑上樓去了。
夏油傑在他身後挑挑眉,也不著急。
然後第二天,夏油傑照例出任務去以後,直到天黑了也沒再回來。
也沒有發任何訊息,電話也打不通。
就好像厭倦了他的任性嬌縱,在某一天,在於之前的日子並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