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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我是人。&rdo;

&ldo;我可以保你不死。&rdo;羅沙允諾道。

&ldo;怎麼可能?&rdo;龍四不相信。

&ldo;你們昨天晚上的破壞行動並未成功，我們也沒有人員傷亡，按照我們的政策，坦白從寬，只要你和我們合作，把知道的事情說清楚，我們一定可以放你一條生路。&rdo;

&ldo;我怎麼相信你?&rdo;

&ldo;你可以試試。&rdo;

龍四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才彷彿下定決心地問：&ldo;你想知道什麼?&rdo;

羅沙見他態度轉變，心內歡喜：&ldo;昨天晚上的行動是誰指示的?&rdo;

&ldo;老張。&rdo;

&ldo;&l;老張&r;是誰?姓張嗎?&rdo;

&ldo;我不知道他是誰，每次他來找我都會帶個大帽子，我看不清他的樣子。至於姓不姓張，我也不敢肯定。&rdo;

又是代號，羅沙感到鬱悶：&ldo;這次行動是他一個人策劃的?&rdo;

龍四搖搖頭：&ldo;好象不是的，聽說他上面還有人。&rdo;

&ldo;誰?&rdo;

&ldo;不知道。&rdo;

&ldo;你們是什麼時候接到命令的?&rdo;

&ldo;昨天下午5：30。&rdo;

羅沙突然想到什麼，問道：&ldo;你聽說過一個代號為&l;老虎&r;的特務?&rdo;

&ldo;好象沒有。&rdo;

&ldo;能仔細想想嗎?&rdo;

龍四低頭思考，羅沙也不擾他，只是認真看著剛才的記錄。突然龍四叫道：&ldo;哦，好象昨天老張佈置任務的時候無意中提到這個人，看樣子這次任務策劃者應該是他。&rdo;

&ldo;這麼說那個&l;老虎&r;很有可能是老張的上司?&rdo;

&ldo;也許吧。&rdo;

&ldo;你還想和我們說些什麼?&rdo;

&ldo;沒了。&rdo;

&ldo;那麼好，今天的審問到此結束。不過我還是要讓人把你關押起來。但是你放心，你會很安全。&rdo;

&ldo;我能活下來嗎?&rdo;

&ldo;只要你剛才說的是真的，你就有活命的機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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