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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說可以帶我去叫&l;老虎&r;，而且他說……&rdo;

&ldo;說什麼?&rdo;

羅沙看看房門，確定已經關緊，才低聲道：&ldo;他知道&l;賀禮&r;計劃。&rdo;

&ldo;所以你就去了?&rdo;

羅沙點點頭：&ldo;我想打入他們內部，沒想到，居然是個反間計，他們真的是太狡猾了。&rdo;

&ldo;我當初把這個事情交代給你的時候，我是怎麼和你規定的?&rdo;江文天的臉色有點陰沉。

羅沙不敢看他的眼睛，低下頭：&ldo;有什麼事情一定要通知您，不能隨便獨自行動，而且要在其他人跟前想一個好理由。&rdo;

&ldo;那麼你又是怎麼做的呢?&rdo;

&ldo;那天您不在，他來電話，我怕耽誤時間，所以就……&rdo;

&ldo;事情恐怕不是這樣的吧。我聽呂一泰說那個特務很早就來這裡&l;自首&r;了，而且還要求單獨和你談談，你雖然猶豫，可最後還是同意了，是不是這樣?&rdo;

羅沙抬頭看看他，咬著唇，沒有說話。

江文天也不理他，只是繼續道：&ldo;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和你說無非就是他可以想辦法把&l;老虎&r;約出來和你見面，然後你就動心，答應了他的計劃。&rdo;

在事實面前，羅沙只能點頭。

&ldo;可是這幾天我大多數時間都在辦公室裡，而你卻一句話也沒和我說過，能告訴我為什麼嗎?&rdo;

&ldo;這-------&rdo;羅沙不知道該不該說。

江文天笑笑，道：&ldo;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心裡有點懷疑我，不光是我，還有你姚叔叔。&rdo;

&ldo;我沒有……&rdo;羅沙急著辯解。

&ldo;你不必那麼著急著否認。確實，我們在一些事情故意瞞著你們，你也能看出來。你以為我真的不想和你說嗎，憋在心裡我也難受啊。可是，&rdo;江文天嘆了口氣，&ldo;沒有得到別人的允許，我也不敢隨便透露，我必須保護一個人的安全。&rdo;

&ldo;這個人是誰?&rdo;

&ldo;他叫什麼我不能告訴你，我只能說他是一個秘密潛入特務內部的地下黨。&rdo;

&ldo;上次兵工廠的事情也是他報的信?&rdo;

江文天頓了一下，才鄭重地點點頭。

羅沙聽他這麼一說，不由對這個神秘的地下黨產生了敬意：&ldo;您見過他嗎?&rdo;

&ldo;以前見過，大概是七年前，之後就一直用特殊方式聯絡。&rdo;想起那個忍辱負重的老戰友，江文天長長嘆了一口氣，&ldo;好了，我不能再說了，我已經透露太多。&rdo;

羅沙有點失望，忽然想起什麼：&ldo;剛才那個電話……咱們局裡是不是要來新人?&rdo;

&ldo;是的，&rdo;江文天本來就沒打算瞞著他，&ldo;大概下週就來，是個大學生。&rdo;

&ldo;可是咱們局好象沒有空餘的位置。&rdo;

江文天想也沒想，就答道：&ldo;我準備到資料室接替龔偉的職務。&rdo;

&ldo;可是老龔……&rdo;

&ldo;他已經招了。&rdo;江文天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