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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懷疑。除非有足夠的證據，我不能確定你的身份。&rdo;

黑衣人轉過身，摘下帽子，讓兩人看到自己的長相。陳湘月看到這張臉，很是吃驚：&ldo;李雷?&rdo;來人曾經是自己原來的上司鄭有才司令的一個臨時副官，沒有呆幾個月就突然失蹤了，不知道什麼原因。陳湘月當時並沒有和他有什麼接觸，所以也就不這麼瞭解。

原來他就是&ldo;老虎&rdo;。

&ldo;你一直在這兒?&rdo;湘月問道。

&ldo;比你早。&rdo;李雷露出輕蔑一笑。

&ldo;最近你去了哪裡?怎麼一直沒有你的信兒?&rdo;

&ldo;我哪裡也沒去，一直在這裡，只是為了安全起見，我沒敢冒頭。&rdo;

&ldo;你有什麼可怕的?&rdo;

&ldo;最近共產黨的&l;坦白從寬&r;政策實在太厲害，我怕有人把我供出來。&rdo;

&ldo;肯定會有人把你供出來的。&rdo;湘月漫不經心地說。

李雷驚了一下。

&ldo;不過你也沒有必要去害怕。&rdo;湘月繼續道，&ldo;見過你的人本來就不多，況且咱們的聯絡方式比較特殊，那些人最多說出你的代號，至於你長的什麼樣子，他們根本說不出來。&rdo;

李雷想想也是這個道理，但還是不放心：&ldo;其實我也單獨行動過幾次;而且，&rdo;他掃了一眼湘月和張木，&ldo;你們現在也是見過我的，誰能保證你們不會去告密。&rdo;

張木趕緊表白：&ldo;老大放心，我對黨國可是忠心不二，蒼天作證，我要是背叛黨國，天打雷劈。&rdo;

李雷滿意地點點頭，然後看向湘月：&ldo;你難道沒有什麼要說的?&rdo;

湘月瞥了他一眼：&ldo;你讓我說什麼，跟他一樣，詛咒發誓嗎，有什麼意義?&rdo;

&ldo;是沒什麼意義，不過能讓人安心。&rdo;

&ldo;有什麼可以安心的?&rdo;湘月冷笑道，&ldo;如果我要告發你，就不會等到現在。我知道的事情有多少你不會不清楚，如果我說了，現在你就不會坐在這裡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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