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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老遠的距離,瞿琅的視線一直跟著自家老婆在場內溜達,他拉了拉從接到龔導邀請,就暗搓搓準備的手工西服,又繼續比劃了一下他猶如暴發戶一般的手錶。
瞿琅在心裡演練著措辭,打算趁著龔導離開,就立馬上去和自家老婆搭訕!
不過瞿琅還沒出手,他身邊就有人上來搭訕了。
一個看了瞿琅和沈明北八卦的小演員,因為同是電影學院的學生,這回在龔毅的戲裡客串個小角色,故而出席了這次殺青宴。
這學生是標準的學院派,他是正經科班出身,以前就看不上沈明北這樣的「野路子」還紅起來的演員。
以前他一直以科班出身,自詡高人一等地暗搓搓鄙視。但誰能想到,今年的沈明北竟然搖身一變成了他的研究生學長,還拜入了龔導名下做徒弟。
這學生甚至還暗地裡誹腹過沈明北和龔導的關係。
嫉妒又不得不帶上面具做人,他看過沈明北和瞿琅的八卦,腦補了一出勾搭豪門未遂,慘遭離婚的大戲
腦補到完全忽略了瞿琅在沈明北微博下頭的活躍。
一樣都是男人,這男學生覺得既然沈明北可以,自己只要拉下臉面,也一樣可以!
不就是勾搭男人,誰不會啊!
這學生自信滿滿地朝著瞿琅走了過來,明明應該錯開身子,但在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他忽然將酒杯一歪,把香檳撒到了瞿琅身上。
到底是學過表演的,在瞿琅發怒之前,他在眼睛裡蓄上水花,懸淚欲泣的模樣,誰看了不稱讚一句:我見猶憐!
他軟著聲音,彷彿受了天大委屈道:「對不起,我沒拿穩酒杯,瞿總我會賠你的!對不起!」
瞿琅:……這花招,老子早就玩過了,下一步是不是邀請自己去休息室換衣服?
「啊,擦不乾淨,瞿總,我們去休息室弄一下吧,我去幫您找一件衣服。」學生適時地露出了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
瞿琅:呵呵。
他在家裡的時候就排練過這招了,還應用到了實踐當中。
區別就是自己撒了自己的衣服,再暗搓搓地換上了明北的男友襯衫,想和明北玩情趣,結果自家老婆不接招。
這可把瞿琅給鬱悶壞了。
哦,這事兒是瞿琅那天酒醒過來,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明北忽然帶自己去見父母,其實是把自己介紹給父母。後來又做了晚餐跟自己喝酒,其實是和他那啥有些緊張,明北想解酒辦事,但硬是讓自己哭得沒了興致。
瞿琅反正是後悔了。
他後來想了無數花招,都無功而返,自家老婆對自己完全失去了興♂趣。
瞿琅只能一邊保養,一邊繼續努力,現在這人送上門來,瞿琅撇撇嘴,根本沒理他。瞅著沈明北只有一個人了,他連忙快步上去想和老婆說兩句。結果沈明北身邊又圍過來一人兒。
瞿琅惡狠狠地瞪了那個攔自己一下的人。
呵呵,還真是小瞧他了,合著他攔一下自己,是為了給另外一個人打掩護啊!
瞿琅冷漠無情地對那個學生說:「你不是要給我賠錢嗎?」
學生:???這和自己想的不一樣啊?!
後來高定西服的錢沒拿回來完。
那個學生才到手的拍戲錢,直接進了瞿琅的口袋也不夠。
只挽回了一點點損失,瞿琅很是不甘心!但不管瞿琅怎麼不甘心,他都錯失了一個和心上人在外頭同框的機會。
後來瞿琅和自家老婆回家以後,認認真真地告了黑狀:「那個來和你搭話的傢伙特別心機!他為了搶先和你說兩句,甚至安排了人把我給攔住。」
今天的瞿琅也精神奕奕地抹黑著「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