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秘辛(第1/2 頁)
一時間,朝堂之上,眾大臣紛紛指責張平,請求景文帝嚴懲不貸,言辭激烈,話語之中,猶如一條兇狠的毒蛇張開獠牙,死死咬住張平。
還有一些大臣則仍處在震驚當中,未能及時反應過來,這局勢轉變之快讓他們措手不及,
也有人暗自慶幸,這葉書賢確實違制了,這樣他們的罪責也能減輕一些。
張平孤立無援地站在大殿中央,臉色慘白,青色的官服之下,內襯早已被汗水浸透。
景文帝沉著臉將張平打入大牢,又命刑部與京兆府共同徹查此事,務必在最短時間內查明真相,給滿朝文武一個交代。
下朝後,御書房內的青花瓷瓶被砸碎了好幾個。
景文帝來回踱步,心中怒火難平,他怎麼能不氣?一招不慎,滿盤皆輸,多年的謀劃,竟然因事而毀於一旦?
不過他更氣的還是他那不負責任的父皇。
當年景武帝躺在病榻之上,氣若游絲,眼神卻緊緊鎖住面前年幼的太子。
“皇兒,帝王之位,看似榮耀,實則是一生的枷鎖,不得自由。”景武帝的聲音微弱卻清晰。
太子面色冷峻,沉默不語,心中的念頭卻如洶湧的波濤,景武帝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心思,心中一緊。
“皇兒,為父知道你欲對他不利,可他是為父一生摯愛之人,為父斷不能讓你傷他。”景武帝的語氣虛弱卻堅決。
太子心中酸澀,想到父皇這些年來為了一個男子虛設六宮,對自己的母后冷落多年的荒唐行徑,眼裡的殺意便抑制不住,抬眸冷聲道:“父皇,就因為他,母后多年來備受您冷落,兒臣怎能容他?”
景武帝輕嘆口氣,“皇兒,感情之事,千絲萬縷,難以理清,他是為父唯一的私心,若你執意不肯,那這兵權,為父斷然不會交於你,朕要用這最後的力量,護他安然。”
太子緊抿雙唇,雙拳緊握,心中雖有萬般不甘,卻也知曉此時無法違抗父皇的決定,眼睜睜看著父皇為了保護心上人,剝奪了自己掌握兵權的可能。
而自己這個新君,手中無一兵一卒,被那些世家肆意欺壓踏至今。
那人倒是瀟灑,安然回到封地,自在逍遙。
他父皇在位時有多威風凜凜,霸氣側漏,他在位時便有多憋屈。
他不是沒有怨過,不明白父皇為何對他唯一的兒子如此狠心,
一日,新君又在醉酒之後,晃晃悠悠來到了母后的寢宮。
太后看著滿臉落寞與醉意的新君,心中滿是疼惜與酸澀。
新君帶著哀怨問道:“母后,兒臣不明白,父皇為何這般待我?”
太后微微嘆息,眼神閃爍,欲言又止。
良久,太后屏退眾人,殿內只留下兩人後,才隱晦地開口:“皇兒,有些事,或許到了該讓你知曉的時候,”
她垂下眼眸,眼神中流露出複雜的神色,“曾有一道人斷言,你父皇出身坎坷,面容極貴,有九五之相,卻命中無嗣。”
無嗣?那他是什麼?新君滿臉震驚,怔怔地看著太后。
“你父皇年少有為,而立之年稱帝,一路拼殺,推翻暴政,霸氣縱橫,揮斥方遒,讓天下人為之敬畏,可就是這樣強大到令人仰望的人,卻鍾情於一人,自此滿心滿眼皆是那人,再也容不下其他,而我與你父皇從未”太后言語中是對景武帝欽佩,卻聽不出半點愛慕。
新君如遭雷擊,呆立當場,太后的未盡之語,他卻已然聽明白了,父皇和母后並無夫妻之實,自己敬愛的父皇,竟不是自己的生父。
景文帝不止一次的想,若是自己的父皇的親子,是不是就不會被逼到如此境地。
褚澤言跪在下面,滿地的瓷器碎片映襯著他凝重的神情,“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