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完結倒計時:標題待定,還在精修中)(第2/4 頁)
只為活絡活絡筋骨。
凌嶸卻剛巧撞見他二人行色匆匆地入城門,不知吃了多少苦頭,險些就要認不出了。
襄泛的“刀疤銅身”瘦得更狠,胡茬滿面,兩眼渾濁,垂垂老矣;何所似尚且有靈力傍身,可這身不入流的“文人骨”,也屈成一把摺扇,面龐滿是皺褶。
凌嶸上前輕喚二人時,險些只聽她聲,不見其人。
她心裡不是滋味。
後來,她將二人引去停仙寺,為與望枯報聲平安。
昔日多少神采飛揚,會得故人,也成了清淚兩行。
襄泛聲嗓也變了,好似一口啞火的灶,不知含了多少口沙土:“望枯……許久不見了,你還安然無恙……”
何所似有心揶揄:“襄泛,你這扯的哪門子話?你死了,她都不會死!真是人老不中用了!”
襄泛不惱,還笑得靦腆:“是啊,當真不中用咯。”
二人來此磐州,也絕非偶然。將晚城與遊風城經此一戰,十二峰尚存的弟子哪還有臉留下?便藉著由頭再次四分五裂。
直至休忘塵今時鬧起浩劫,辛言剛好葬身一年了。忠良之人不約而同現身於將晚城山頭,且兩兩相對,分去六州里平息大亂。
除開襄泛與何所似,便是顧陽光與顏知、顧山來與蒲許韌。兩人共看守兩座城池,何所似不入修仙長路前,是磐州里摸爬滾打的小商販,人雖市儈了點,但對行情瞭如指掌。
襄泛便隨他一併,靈力被奪乾淨了,也能出個蠻力。
誰知。
襄泛強顏歡笑:“何宗主還能藏著點,我如今就是個凡人,無籍無名,磐州與曦州都是繁華之地,跨度甚遠。翻牆會被官家當作飛賊,走商路會被城門的人趕出去,過江需親自渡船。我身龐然,多少次墜去水裡……果真是,拖了何宗主後腿。”
他如今著新衣,卻因被束縛,人也擰巴太多,再無當初赤膊大漢的模子,來得暢快。
何所似嘴巴一癟:“誰說你拖後腿了?到底會不會說話?”
望枯明白他是好意,卻打心底為襄泛維護:“襄宗主,我剛好有一事需要人手,不知二位宗主可還領情?”
襄泛眼前一亮,復而黯然神傷:“望枯……你都會說場面話了,莫不是太久不見,與我生分了?”
何所似就著他的腦門猛敲,渾然不曾考量他年事已高:“做不做!”
襄泛:“做做做!”
“這就對了!”何所似一偏頭,“望枯!我時至今日都看不慣你,可既然你是為了這個世道,我便聽你一回!”
他的話說糙了,卻更中聽了。
望枯:“簡單,二位宗主只需每日來停仙寺參拜一番,再燃三根香火,待到於十一月初九那日,幫我在城中各處擺放些物什,便足夠了。”
她逢人便會說一嘴。
何所似將信將疑:“這是何意?”
望枯:“何宗主只管按我說的去做,其餘的,到時便知了。”
襄泛:“好啊!這事兒輕鬆!今日就去罷!何所似!走——”
……
望枯並非給不出他們一個妥當的說辭,但她行事,全憑一個“能否參透”。
倘若應驗不成,便是往自個兒的臉上抽巴掌。
只是眼下,休忘塵還無動靜,恐怕十之八九猜到真的了。
——休忘塵與風浮濯交相制衡。
他不可能讓他死而復生,最遲,望枯動手之時,便會與休忘塵正面交鋒了。
望枯甚至斗膽猜測,那時候,古絲被骨灰膚玉困住,可否也是休忘塵的意願。
想要從根,還需牽住風浮濯這棵樹。
奈何他被古絲與風長引教導得太“好”,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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