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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問問看?”
梁璽說:“打了,沒人接,要不你打給他?有可能……他不想接我的電話。”
王錦覺得彥容不太可能無緣無故,就這樣不留訊息的獨自出門,謹慎的問道:“你怎麼他了?”
梁璽冤枉道:“我敢怎麼他?我媳婦兒會生氣的。”
王錦:“……我先給他打電話吧。”
他撥了彥容的手機號,同樣也是沒人接。
他又用王超手機打了一遍,還是不接。
王超一頭霧水的問:“怎麼了?離家出走了?”
王錦皺眉道:“不會,他很懂事的。”
王超猜測道:“那就是跟同學去玩兒了吧,那麼大的人了,還是個男孩兒,怕啥呀?”
王錦沒接話,心想……怕的可多了。
上次二月二他到學校去接彥容的時候,和彥容的老師簡短的聊過天,還留了老師的聯絡方式,現在倒是用得上了。
老師把和彥容關係比較好的同學的電話發給了他。
他打了過去,對方是個女孩,那邊聲音很大很嘈,女孩幾乎是喊著說話:“你好!誰?你說你是誰?彥容?彥容和我們在一起啊!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在哪兒?我們在三里屯!”
她說了個酒吧的名字,但是實在太吵了,她的普通話發音不標準,王錦沒有聽懂,好像是什麼輝,又好像是什麼飛,或者是什麼雷。
話也沒說完,通話就斷了,再打過去已經是關機,八成是沒電了。
王錦和梁璽都是知道彥容酒後遇到過什麼的,都有些著了急。
王錦說:“得去找。”
夜店小王子王超懵逼了:“……連名兒都不知道怎麼找啊?”
王錦拿了車鑰匙,道:“挨個找。”
王超雖然是歌手,但平時就是個整天泡夜店的公眾形象,只戴了頂帽子稍微遮掩一下就能在酒吧一條街進出自如。
可是梁璽不行,他太紅了,別說找人,去了就只能找麻煩,這事兒也不宜聲張,他只好先叫助理過去,和王錦他們一起找,又給常泡吧的朋友打電話,看有沒有今晚在那邊見過彥容。
要在那麼多家酒吧裡找一個人,還是不容易。
已經過了九點,王錦一無所獲,站在一家酒吧門口,深吸了幾口氣。
他以前剛學醫的時候誤飲過醫用酒精,記憶慘痛,從那以後再也不喝酒精飲料,也不喜歡酒精的味道。
平安夜那晚,他遇見酒醉的彥容,剛開始也是厭煩的,但看到彥容的長相,視覺壓倒性的戰勝了嗅覺。
彥容太漂亮了。
……現在要快點找到他。
王錦來到下一家酒吧,仔細找了一圈,還是沒有。
就要走時,耳朵卻聽到一句:“是混血兒啊?”
他站住了。
說話的是兩個年輕男人,二十出頭的樣子,流裡流氣。
“真是混血,混歐洲哪個國家的,我也忘了他怎麼說的,誰記那個,”其中染了黃毛的一個得意的說,“反正藍眼珠子,長得倍兒水靈。”
另一個說:“哎喲,白上還上了個進口貨,行啊你。”
“那是,你不看我是誰,買彩票都沒落過空。”
“我在廁所門口都聽見他叫了,叫的那騷勁兒,你別再被傳上什麼病,別看是個小孩兒,外國人可開葷早,有病的多了去了。”
“那倒不至於,我看他是喝多了把我認成了誰。雖然是真騷,可是也緊,操開了才騷起來的,剛開始還哭了兩嗓子呢。”
“嘖嘖。”
“混血是不一樣的,渾身雪白,連那兒都是粉的,跟白雪公主似的,也沒什麼經驗,他讓我戴套,我就騙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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