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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甚至沒有中國人常見的發音過於板正的問題,反而是德國人ben時不時要蹦出幾個德文單詞。
彥容也不好就這麼離開,便站在一旁,裝作打量醫務室的陳設,默默聽著兩人的對話。
“問題不大,”金越說,“最近就不要再去踢球了,以後也最好不要再頻繁的劇烈運動。明知道自己有舊傷,怎麼還那麼逞強?”
看了看彥容,臉上露出些尷尬來。
彥容幾乎立刻就明白了,高傲的ben其實也是很渴望融入新集體的吧,所以才會帶著舊傷還很認真的和他們一起踢球。
金越給ben貼了冷療貼,又問:“你宿舍裡有氣霧劑之類的藥嗎?”
有舊傷的情況下,自然會準備一些藥物,ben道:“有的。”
金越說:“我想也是,那我不就給你另外開藥,你再稍微坐一下就可以走了。”
他很自然的問起:“你和ian是舍友嗎?”
被提到名字的彥容把頭轉了過來。
答道:“不是,我們是一個班的同學。”
金越點點頭,又看著彥容笑了下,用中文說:“沒想到你還會踢球,我以為你只喜歡看書和聽音樂。”
彥容一早就懷疑金越看不起他,當下便回道:“喜歡看書聽音樂和喜歡運動又不衝突,大部分球類運動我都會,我很喜歡運動,而且我的運動神經也很發達。”
金越露出誇張的驚訝來,道:“是嗎?還真沒看出來。”
彥容板著臉,說道:“你要看我的腹肌嗎?”
看看彥容,又看看校醫,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校醫笑著說:“還是不要了。”
其實彥容吹完牛就後悔了,他現在還是要努力繃緊才能看出來一點腹肌的形狀,如果金越真的要看可就糟糕了。
金越道:“下個禮拜我就要去新的工作單位了,本來還想主動去找你告別,剛好你今天過來,也省的我再專門跑一趟。”
他這麼友好,彥容也不能總是滿滿的敵意,說:“這麼快?恭喜你。”
金越道:“也沒什麼好恭喜,做校醫其實不錯,至少每天都很清閒,以後恐怕再沒這種好日子過了,正常醫院的外科醫生哪有休息的時間?”
彥容自然而然的想到總是在加班的王錦,同意道:“那倒是。你去哪家醫院?”
他問這個問題的時候,突然有一點警惕,金越會不會和王錦成為同事?
金越卻看穿了他的心思,道:“不是你想的那家,那家很難進,能進去的都很優秀。”
這是在讚美王錦,彥容違心的回讚道:“聽說你以前也很優秀。”
金越笑起來,道:“真的?他說的嗎?”
彥容一下子又警惕起來,說:“他沒說過,我說的也是客氣話。”
金越的笑容更大,說道:“你不要總是這麼緊張,我真不跟你搶。”
彥容沒接話,心想,搶也不會給你。
金越道:“你還沒吃晚飯吧?等下一起?”
彥容剛想拒絕,金越又說:“就當是我這個校醫的告別飯,我請客。”
彥容把拒絕的話嚥了回去,改口道:“我請。”
金越笑道:“好啊。”
兩人約好等下餐廳見的時間,彥容便和膝蓋已經不痛的ben一起離開醫務室。
出門走了幾步,ben就問道:“你和校醫很熟嗎?”
彥容知道ben中文不好,敷衍道:“也不是很熟,見過幾次。”
看了他幾次,沒有再問下去,而是說:“校醫是單眼皮,嘴唇很薄,這種長相的人通常都會精打細算、步步為營,而且大部分時候都很頑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