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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像一頭可憐的侍宰羔羊,只有等死。
撲朔迷離2
楊掌櫃的臉色瞬間似乎變了變,顫著聲音道:“大俠劍下留情啊,你要什麼儘管拿走,可千萬別傷人啊!”
不知是他這句話起了作用,亦或是有其它什麼原因,黑衣人的劍勢緩了緩。而武功根底不錯的六子,自然不會錯過這麼好的逃命機會。一個倒翻便躍到楊掌櫃身後,臉上驚懼之色猶存,情不自禁的嚥下一口唾沫。
黑衣人對楊掌櫃冷冷一笑,用沙啞的嗓子道:“好,那我就要你的命——”
“命”字剛出口,還在丈遙的黑衣人瞬間就到了楊掌櫃面前。六子還沒來得及出手阻止,黑衣人的長劍就已經刺向楊掌櫃的咽喉。
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也太快了。
楊掌櫃似乎嚇呆了,竟然一動不動,快突出來的眼珠驚恐地看破著亮如秋水的長劍刺向自己脆弱的咽喉。張大的嘴卻發不出絲毫聲音。
時光彷彿在那一刻停滯。
冰冷劍鋒上的森森寒氣讓楊掌櫃的咽喉半寸處,倏然停止。黑衣人的手穩如勁松。
楊掌櫃剛有一絲慶幸,黑衣人手腕一抖,劍鋒過處他的上衫已被褪盡。“啪”黑衣人寬大的劍身,將楊掌櫃拍得轉了兩圈方才穩住。
這時,他的眼中不覺露出一絲疑惑,旋即便又恢復至以前的冷漠。
“大……大俠,用不著這麼折騰人吧,男人看男人,大家不都一樣嗎?何必……”
“唰”楊掌櫃話未說完,黑衣人的長劍已經將他連腰帶也一塊削斷了。頓時,月光下,楊掌櫃春光大洩。此刻他的表情比被閹成太監也肯定好不到哪兒去,“大俠,我……我說人,人他不能這樣吧,我都一把年紀了,已經不行了啊!”他八成以為黑衣人要*他呢。
黑衣人冷笑一聲,道:“你的身子我已經看過了,過幾日,待我有時間了便會來照顧你。哼,能侍候一下玉面玻璃也你的福氣了。你好好準備一下吧!”話音剛落,這位“玉面玻璃”已騰空飛逝而去。只剩下茫茫昨空和院子裡的兩人。
“掌櫃的,他……他……那個‘玉面玻璃’不是真的要……要把您給……您保留了五十多年的處男之身難道就這麼給毀了,還被一個男的給……”
“住口……”楊掌櫃的提起褲子,裹著衣衫,狠狠瞪了六子一眼,可當他轉身進屋的時候臉上分明有一絲冷笑,冷如刀鋒,一雙眼赫然變得通紅如血,和當年掠走士心,死而復活的白衣人一模一樣。
月光涼如水,冷冷照在一座古宅上,照在一個人身上。凌厲的綠色眼神此刻竟有一絲笑意,英俊的面龐也沒有昔日的冷峻。鷹王白劍為自己剛才捉弄楊掌櫃的惡作劇顯然很得意。他在想這事要是讓宣鐵、任笑、石心聽說了,他們會是什麼樣的一種表情。一向冷如寒冰的他開這種玩笑,那不像如來突然結婚了。可旋即他又讓自己冷靜下來了,“既然剛才楊掌櫃脖頸處並無火磷,那之前的種種懷疑,惴測都將不成立,難道真正的兇手,整個事件的製造者真的是公孫千言?”
清晨的陽光帶著絲絲暖意喚醒了沉睡的大地。五花河面上閃著七彩的粼粼,那之前的種種波光,猶如跳躍的精靈。浮萍如舟,隨波逐流。覓食的鳥貼著水面飛過,蕩起一道漣漪。
未乾的小露珠晶瑩剔透,映著多彩的大世界。一株株柳樹宛如垂下青絲的少女們,婀娜百態,惹人生憐。河畔不遠處有一座兩層小木樓,裝飾的樸拙而典雅。小樓四周圍一圈翠竹,既作籬笆,又添一道別致的風景線。此間主人也確是個雅人,不僅是雅人,還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三公子之一。
當今江湖,往往名副而其不實,一點殺豬的能耐稍不小心,便被吹噓成打虎的本領。吹得人多了,家雞也噴點油漆也能變鳳凰,家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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