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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處青樓,被狎玩輕慢慣了,竟頭一回有人尊重詢問一聲——可以嗎?
她不是盼兒,那主動碰觸的手,太輕佻。
他閉了下眼,再灌上一口烈酒。
無可取代的感覺,太苦。這一夜,他想忘了她。
他醉了,很醉。
孫少東支著下顎,有趣地瞧著他。
“盼兒……”輕不可聞的呢喃逸出唇畔,醉臥美人懷裡,吻著、抱著,不去想掌下碰觸的,只是一名陌生女子。
原來,他心頭那人,是他家妹子嗎?難怪要醉。
“你怎麼說?”反問他身側那被當了一夜替身的女子。要嘛,將他帶進房,繼續當替身,要嘛送他回去。
女子苦笑。“送他回去吧!”
沒見過這等痴情種,醉了都還念念不忘,一整夜喊著那人的名。
瞭解!
孫某人點頭,示意隨從攙起他,送回陸府。
陸盼君正看完帳本走出書齋,路上遇見喝了個爛醉正要攙回房裡去的陸祈君,輕蹙秀眉。“哥哥怎麼醉成這樣?”
她便是陸家二小姐?
欲走的孫家主爺緩下步子,多瞧了她一眼。
眉兒秀氣,眼兒清亮,五官秀致,果真是美人胚,難怪有人要傾心得難以自拔。
只不過——這對兄妹一點都不像。
“你真是陸家子孫嗎?”他頗富興味地問,想起了城裡流傳多年,版本多不勝數的流言蜚語。
這人好沒禮貌。
陸盼君不悅地皺眉。八卦人人好奇,可還不曾有人當著她的面直言不諱問過,讓她有被冒犯之感。
她不作回應,關切地伸手穩住踉蹌的陸祈君。“哥哥,你還好嗎?”
他深蹙眉心的痛苦模樣,讓她對那人的反感直往上攀升。
孫家主爺倒也曉得自個兒不受歡迎,揮了揮手遣退侍從,少了幫助,陸盼君沒防備地踉蹌退了兩步,差點被兄長沉重的身軀壓倒在地。
她吃力地撐住陸祈君的重量,矜淡卻不失禮地道:“多謝您送家兄回來,晚了,請恕招待不周,您請自便。”
下逐客令了呢,似乎動怒了。
原來小女子也不似外貌那般柔馴,她是有脾氣的。
“我很討人厭嗎?”他偏不識相,挑明瞭問。
轉身將兄長扶往寢房的步子一頓,她回道:“我哥哥不愛上花樓。”
不做這生意,陸家不會垮,寧可少賺幾兩銀子,也不願他時時陪人上勾欄院喝花酒,弄壞了身子。
原來如此。
他還道自個兒是哪裡惹了她,原來是心疼兄長來著。
他挑眉,有趣地笑了。“害他喝得爛醉的人,可不是我。”這冤情絕對要洗刷。
她顯然沒聽進耳,他於是好人做到底,對著走遠的身影補上幾句:“他說了一夜的痴言醉語,你若有興趣,不妨聽聽。”
小心翼翼將陸祈君攙回房裡頭,他步伐一個不穩,連著她一道摔進床裡。
好痛。
她撞著床板,推了推壓在她身上的沉重身軀。“哥哥,你起來。”
他難受地哼吟了聲,翻身倒向另一方。
滿嘴的酒氣……他究竟是喝了多少?
陸盼君揉著摔疼的肩,起身倒了杯茶水讓他醒醒腦,但他不喝,手一揮,不慎打翻,弄得滿身溼。
她趕緊擰來巾子替他擦拭,也順道替他寬衣,脫下溼透的外袍。
“走……開……”他皺眉推拒,不愛別人碰觸他。那人、那人不會如此輕佻……
撐開眼皮,醉眼迷濛中,對上她的眼。
是夠醉了吧?竟覺得——眼前女子好美,像極了、像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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