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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纖腰一攔,將她抱坐腿上。“你緊張什麼?我又沒說不信你。”
若仍存疑,當時便會轉身退開,既然上前抱住她,相信她心底那人是他,便不會胡亂猜疑,那是傷害盼兒,也羞辱自己。
是嗎?他信她?沒胡思亂想?
“我只是……去跟他說清楚。”今生,是她負了他,早已決定關上心門,不碰情愛,若換了別人,她可以守住,用一世追憶他,她知道她可以,偏偏那人是哥哥,在他之前便已住進她心裡的男人,是十八年來待她情深義重的哥哥,關了心門,才發現他始終在她心底,不曾移出……
他懂得的,若說哥哥看著她多久,他便也看了她多久,她的心、她對哥哥的依戀,他不會不懂。
他說不怪她,她的心,本屬陸祈君,一切只是回到原點罷了。
是這一句,令她心酸,這男人,她愧負甚深。
“他說……要離開這裡。”她小小聲,告訴夫婿。
陸祈君挑眉。“這是他的決定?”
“嗯。我後來想想,讓他走,去找另一個值得他真心相待的好女孩,這樣對他比較好。”總是看著她,他會很難釋懷。
依他看來,陸武恐怕不是這麼想。他走,應是怕擾了她,影響他們夫妻的生活。
他沒說破,就讓她這麼以為,心裡頭會好受些。
陸武非池中之物,甘心屈於人下只為盼兒,如今無所執戀,做下離去決定他並不意外,或許有朝一日再相見,他已是人上人。
他收緊雙臂抱牢了她,細細啄吻。“這是最後一回,往後不許在別的男人臂膀上哭,聽懂沒?”
他佯怒恫嚇,盼兒被他飲醋口吻惹笑,嫩頰貼著他,偎膩纏賴,嗓子嬌甜。“聽懂了,相公。”
繞了一圈,她仍是回到最初這個男人懷裡,對他的依戀,從一開始便有,恩情、親情、愛情,點滴匯聚成太深刻的情感,往心底刻鏤痕跡,分不清何者為多,卻明白,這一生已不能無他。
她的恩人,她的兄長,她的——夫君。
尾聲
陸盼君相當苦惱。
身兼陸家掌上明珠與少夫人,被所有人當寶似地捧在手掌心裡,三千寵愛猶不足以道之,真有啥事,眉頭一皺也有人立即為她處理,可壞就壞在——那是極難為情、無法宣之於口的羞人事兒啊!
她要如何埋怨,她的夫君不與她行周公之禮,每夜親密相擁入眠,此外就再沒別的了。
就連親吻擁抱,都極為自制。
她曾想,她小產身子猶虛,需要調養,於是他等待。
可都半年過去了,他仍無表示。
他經常往祠堂裡去,一待便是大半天,陪陪兒子,與他說說話。這些她都知曉,她好想再為他懷上孩子,填他失去萱兒的憂傷。
這種事,要如何啟口?
她實在沒臉邀丈夫與她生孩子呀!
忍住滿懷羞意,總算提起勇氣向娘請教這類閨房之事,孃親沈默了好久,很輕、很輕地咕噥:“我只有把自個兒灌醉到啥都記不住,才有膽對你爹亂來。”
說起來,她們也是半斤八兩啊。
灌醉嗎?
她想起那一夜,他醉後模樣。
平日,他自制力好得跟什麼似的,醉後才能卸了防備,流洩心緒,那激狂熱烈的索求樣兒,完全不似乎日溫文淡定。
唔,或許她可以再試試這個。
當陸祈君回房,瞧見的便是她對著一桌子酒菜,又是苦惱又是皺眉,搖頭又晃腦。
怎麼?是這桌酒菜忒教她傷神?
“怎麼,很難吃?”他上前輕問。她的神情就像是難吃得不知該拿這一桌子菜如何是好。
“呀!”她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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