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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室了。

應如寄沒回復。

會開完，大家各自歸位工作。

沈菲拿來一疊檔案，應如寄一一核對簽名。

頭痛讓他心煩意亂，對著電腦做了會兒設計圖，忍不下去了，拿上外套出門。

坐辦公室正對面工位的沈菲立即起身，應如寄說沒事，他下去走走。

外頭寒風陣陣，應如寄走到星巴克門口，頓下腳步，頭痛像個真空壓縮機吸走了所有氧氣，他想到那時候還是春末，那人就是在此地落下車窗，問他，要不要哄哄你呀。

應如寄進去買了杯冰美式，又在室外待了好一會兒，才回到辦公室。

他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發現又有新訊息。

葉青棠：不好意思問一下……昨晚你有戴套嗎？

應如寄一震。

半晌，懊喪地打字回覆：沒有。抱歉……我昨晚喝多了。

葉青棠：沒事。等下我去買藥。

應如寄幾乎一整天心緒煩亂，但各種瑣事牽扯著他，讓他不得空閒。

一直到快下班時，他終於騰出時間，給葉青棠發了一條訊息：下班了嗎？

那邊很快回覆：沒有，在南城美術館布展，今天應該會忙到很晚。

應如寄原想找她談一談，如此，也暫時不好打擾她了。

晚上回家，那烘乾機程式早已停止。

他從裡面拿出衣服，掛回衣帽間裡。脫了身上的衣服，準備先去洗個澡。

朝浴室去的時候，往床上看了一眼。

才意識到，那上面床單、被罩和枕套都拆下來了。

他返回陽臺上一看，果真，都在洗衣機裡，已經洗乾淨了。

第二天，應如寄自己有個應酬，結束後累得沒空多想，直接回家，洗漱之後到頭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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