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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芙點頭，十分誠懇：「真的。」

「噢對了，我來找你是為了這個。」

林芙將包包開啟，露出裡面一沓一沓的鈔票。

先前林芙不敢護的太明顯，就當普通的包包在背，實則心裡忐忑的要死，生怕有人過來把這筆錢劫走。

但好在沒有人生疑，林芙順順利利把葉扶衡給的這筆錢交給周亦琛。

林芙道：「這個是我賣房子的提成，我現在不在那上班了，這個提成我不能要，就還給你好了。」

周亦琛看了一眼，沒接，只道：「為什麼沒在那上班了？和葉扶衡分手了？」

林芙嘟起嘴，表情懊惱：「什麼啊？」

「沒分手，那為什麼不做了？」周亦琛看了一眼包裡的錢，「賣房子提成可不少，對你來說是個很好的工作。」

林芙咬了咬唇，臉頰染上一抹緋意，她不想說，但又不得不說：「我被人舉報啦，所以不能在那做了。至於和葉扶衡，我沒有和他在一起，你在哪裡聽到的？」

周亦琛彎了彎唇，意料之中。

他調子懶懶，只說不記得了。

再看了一眼那一袋子錢，周亦琛說：「既然給你了，那就是你的，拿著吧。」

見林芙有些猶豫，周亦琛也不逼她：「你不要，我就給別人了。」

嚇得林芙立馬把錢捂得嚴嚴實實的。

林芙莫名其妙得了一袋子錢，心裡也有點開心。

她小心翼翼護著那筆錢，想了一下，道：「你幫我這麼多次，我請你吃飯吧。」

周亦琛卻眉頭一挑，頗有意思地看著她：「林芙，你感謝人是不是隻會吃飯這一招？」

林芙一愣。

周亦琛說：「要不我教你點別的方式？」

是夜。

低矮的跑車裡，座位被放低。

林芙腿掛在周亦琛的腰上，周亦琛翻身坐起來，看著眼前膚若凝脂的細腿，懶懶地點了根煙。

他一邊動，一邊夾著香菸，手指丈量著她的腳踝，眯著眼睛感受到她的腳踝和她人一樣給人纖細又精緻。

林芙的身上都是汗，緋紅的臉蛋像蒸熟了的蛋糕，眼裡是霧，總感覺此刻的周亦琛慵懶，卻像出鞘的刀，慵懶中帶著鋒利。

周亦琛手指的香菸燒了一截，菸灰掉到林芙粉嫩的面板上，周亦琛用手去抹，林芙被嗆到，咳了幾聲。

周亦琛聽罷立即將香菸丟到窗外，又想按下車窗透透氣，卻被林芙按住。

林芙戰戰兢兢，可憐的要死。

她抓著周亦琛的手，道：「別開窗，外面會有人。」

周亦琛看了一眼窗外，明月懸掛在空中，偶有清風，卻一個人影也沒有。

周亦琛扣住她的腳踝，輕聲說道：「沒有人，別怕。」

說著，又掐住她的腳踝，「要不要下次給你在這裡掛個鈴鐺，叮叮噹噹的，好聽。」

林芙臉上閃過羞赧，看著他分明的輪廓，車廂裡沒開燈，只有窗外的一縷月光襯的他溫和儒雅，眼神柔和。

林芙想起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包廂裡就他清清朗朗，身邊沒什麼女人。

不過……他有個白月光，他們圈子裡的人都知道。

林芙眼裡一暗，張口說不要，手卻抓著周亦琛，狠狠咬下去。

周亦琛吃痛，看到手腕上一排整齊的牙印，眼底一沉，說出的話也咬牙切齒：「想被我弄死是不是？」

林芙咿咿呀呀地叫，心裡卻莫名痛快。

一朝結束，周亦琛抱著給她穿衣服，林芙還在喘氣。

她懶趴趴地趴在周亦琛胸口任由他擺弄，他寬闊的胸背，身上留下幾道紅色的抓痕，是她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