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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恆驀地笑起來,“若是七王爺真心想去,那更是貴客臨門,豈有推拒之理?好!那就請一同前往。”
“多謝!”小七言不由衷的說道。
看著他們的對話終於告一段落,早就霧雲頂頭的我,終於有機會說話。扯著小七的手,低聲說道,“小七,咱們真要去耶真國嗎?你幹嘛也要傻傻的跟著?”
他掀起那漂亮的眼睛一瞪,礙著馬車內還有一人,說話多有不便,就沒好氣的說道,“我可不是沒心沒肺,你都是大肚婆了,我自然得替四哥照顧著你。再說了,皇奶奶早盼著抱曾孫,你如今就是個國寶,可不能出一點差池,否則我還能回京去嗎?”
撇撇嘴,把想反駁的念頭強硬的壓下,誰叫這小子不辭勞苦的萊追我呢,一片好心,總不能辜負。算了,我忍!
再瞟眼薛……不對,應該是宇文恆,居然是耶真國的王爺。又一個朋友沒了,就算對方一開始都是預謀接近我,可失去了,還是感到很惋惜。他的棋藝多好呀,性格也那麼好,可惜、可惜都是假的。
**京城,皇宮,保和殿。
此刻正是上朝時間,文武大臣位列兩班,分站左右,等候皇上駕臨。
“皇上駕到——”同往常一樣,隨著這聲音,皇上步上金鑾殿,眾臣跪地恭迎皇上,高呼萬歲。
“眾卿平身!”君臨風環視殿內,目光落在左側最前的宰相身上,雙眼中透露出不同尋常的笑意。
就算不去看,宰相也能感覺到被掃視的目光,心裡明白,昭兒已經被帶離了雲蒼國,看來,賈國舅就要動作了。
賈國舅本是一介小官,但依仗皇后的關係,一路青雲直上,如今官拜三品,任大理寺卿,身旁依附之人頗多。皇上之所以任他妄為而不理,也是有內中目的。
果然,賈國舅對著一人使了眼色,那人即刻往前一上,說道,“啟稟皇上,臣有事要奏!”
說話的人是一品官職,左都察御史,此職專司官吏的考察、舉劾,即使對方是王公大臣也照劾不誤!
“講!”
“臣要舉劾宰相裴懷文。罪有兩則,一是殺人滅口,二是通敵叛國!”左都察御史話語一出,朝堂上眾人竊語紛紛,反倒是被舉劾的人相當平靜。
君臨風眉眼一沉,威嚴喝道,“御史大人,你可知誣衊當朝宰相是何罪?”
“回稟皇上,臣不敢妄言,臣所言句句屬實,人證物證俱全。”左都察御史取出書信,高舉道,“這是臣掌握的,宰相與耶真國三王爺之間的通訊,皇上可請人鑑定是否屬宰相大人筆跡。另有一紙來自於上官婉柔的證詞,可證明當初上官宏一家並非是遇山匪,而是宰相大人擔心上官宏將來反口,抖落出他們曾秘密收受眾多賄賂一事,故而派人殺之滅口。請皇上過目!”
宰相一聽,儘管早有準備,仍不由的心一顫。
沒想到,竟把已死的人拖了出來。上官宏曾是戶部尚書,在任期間,由於職務上的關係,多有交集。如今他人已死,即使被說成私交甚好,同謀私利也是死無對證,加上上官家唯一的倖存者證詞……可說是胡亂栽贓,卻又佈置的天衣無縫,想要推翻,比登天還難。
再者,那封叛國的信,更是解釋不清。幾乎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薛佑辰”經常出入宰相府,被奉為上賓,如今查出他的真實身份是王爺,順理成章就被人認為是其化名出入宰相府,與裴小姐私交是假,而與宰相大人秘密接洽是真。再如今,裴昭兒已經被其帶往耶真國,整個雲蒼國都知道宰相愛女如命,完全可以認為是宰相在為後事作準備,先把愛女送到“安全”之地,更認準其叛國之心。
好在,七王爺追上了昭兒,有他在,事情的性質或可稍稍變轉……
公公把書信接過,轉呈給君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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