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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說什麼,只能乖乖地給錢。
兩千多塊錢的嶄新手機讓村裡一起玩大的同齡人看得十分嫉妒,聽他吹噓著城裡夜幕下的霓虹燈和溢彩紛呈,也不禁嚮往那一段段的*逸事。父親已有些後悔把他弄進了城,他那飄忽不定的性格讓父親有些擔心。二叔二嬸也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從小雖在農村,也是有些嬌生慣養,打不得說不得。父親和幾個叔叔都有著很強的意志力與吃苦精神,那是透過小時的苦日子和兄弟間的友愛和競爭而養成的;但下一代的幾個孩子就差多了,相對富裕的物質生活和五彩斑斕的世界讓我們的忍耐力都比較差,從精神層面來說比上輩匱乏了許多。
由於是在起始站上的車,我也混到了一個座位。可我現在寧肯站著也不願多坐一秒鐘,因為眼前的風景對於我的意志力實在是太過考驗,太艱鉅了。我的前方站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兒,看年齡或許比我還要小,問題就出在她的身上。
她穿著一件乳白色上衣,圍一條粉紅色的圍巾,襯著雪白雪白的臉蛋漂亮極了。可是她那高高聳起的胸脯卻折磨著我本來不堅定的內心,讓我抓耳撓腮卻不知如何是好。我不是正人君子,何況我的心目中已有了恬美的久美子;可即使是正人君子,處於我現在這種態勢,也未免能夠做到坐懷不亂。這個女孩兒到底是由於營養過剩發育太好,還是施了什麼魔法,或是整了形,為何她的乳房如此的堅挺,如此的,如此的大。那突出的*呼之欲出,撐得前胸的衣服高高鼓起,我很擔心別一不留神蹦出來,擊潰我的最後防線。她此時正漫無目標地看著車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雖然也許早已發現我那偷偷的火辣辣的眼神,卻不便發作,或者視而不見。我閉起眼睛故作養神狀,心裡暗下決心一定要儘快買上自己的車子,再也不遭這種“可遠觀,不可褻玩”的乾柴烈火之罪。
方惠琳的突然去世只不過是我人生旅途中的一起突發事件罷了,雖然給予我的心裡極大的觸動,卻改變不了什麼實質性的問題和現狀。日子還要繼續,哭泣悲傷代替不了任何事情。我給方媽媽留下了三千塊錢,那時她已經哭得昏死過去,一群人忙著又是掐人中又是搓手心的忙作一團。她的一個親戚拿著裝錢的信封,有些猶豫。我沒有多說什麼,便離開了告別儀式。三千塊錢是我能做的唯一事情,金額也是盡了力,何況再多的錢也解決不了核心問題。
我想以後藉機會再去看望這個可憐的女人,但真的不知道她能否從這場鉅變中挺過來,還能恢復多少神智。方惠琳啊,方惠琳,你走的又是多麼的不負責任哪。雖然怪不得你,可是被孤單留下的方媽媽又該如何生活下去呢。
那天清晨的細雨打在我的額頭上,冰冷沒有感情,也許是上天在懺悔自贖吧。
方惠琳的事情讓我的精神萎靡了幾天,那個週末原本要和久美子見面的,也被臨時取消了,我實在提不起興趣來。久美子和我一般都會在週六或週日見面,吃吃飯,看看時下的電影,在城市的角落裡四處逛逛。
她又回到了那所日語學校教起了口語,白天還要學習漢語,日子過得也是繁忙充實。有一件事情倒是讓我有些費腦筋,那就是我發現直到現在好像還沒有吻過久美子。吻,倒是不是啥大的難題,自然是“張嘴就來”,可是我卻不想吻得那麼隨便,總想找一個十分恰當十分得體的時機,完成我和她之間的這一步。
正當我有些犯難的時候,幸福卻突然降臨了,就如同災難來的那麼迅速一般。 。。
十五下 愛恨交織蹴鞠難 人海之中獨自尊
足球是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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