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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知行有些奇怪地看著她,江晚向來是不管外頭如何的,更別說在這種事上開口。
不過他雖滿心好奇,卻也沒反駁,順著她輕扯的力道默許般往回走去。
回到客棧,二人便分開了,趙知行讓她回房歇著,自己則去了後院見秦氏次子。
江晚輕聲應下,停在半路看著趙知行的背影消失在客棧後院,才繼續往上走。
她垂目盯著水中沉浮的茶葉,微微擰眉。
胡商打扮的秦氏次子,終於令她喚醒了一點那本狗血文的記憶。
那應當是文的後期了,秦氏在鑄幣暴露後,沒過多久便被盛怒的帝王滿門抄斬,直到戶部對帳時才發現查抄到的銀錢不足十之一二。
可惜那時秦家已盡滅,唯一逃了的秦氏次子也彷彿人間蒸發般莫名失蹤,秦氏鑄下的那些銀錢自然也是不知所蹤。
若她沒記錯,文中這秦氏次子並非在九泉被抓,而是在多年後的江南,被人發現死在了花娘榻上,而這死,自然也不是什麼普通的馬上風。
動手之人,正是那個全文都沒什麼存在,看似不爭不搶,和善無比的皇四子靖王。
那時候文中的趙知行已經被立為太子,瑞王則應當是在某次秋狩中摔下馬,再沒出現到人前。
靖王不知怎麼找到秦氏次子,暗裡取走那筆銀錢養了一支裝備精良的軍隊,在林雪瑤臨產之際舉兵造反。
雖然很快就被趙知行領兵鎮壓,可突然的驚嚇依舊令林雪瑤差點血崩喪命,養了許久才好轉起來。
至於元景帝,江晚揉了揉眉心,怎麼也想不起來剩餘的情節,只依稀記得造反半年後他就病逝了。
等她理清思緒,趙知行也回來了,江晚聽到動靜回頭看去,就被他沉默著抱緊。
趙知行只穿了一身中衣,半裸的胸前滿是水汽,呼吸間浸濕了她的衣襟,清冷的松香緩緩發散,帶著微不可聞的血腥。
江晚愣了愣,抬手環住他的背,輕聲問道,「怎麼了?」
趙知行悶悶應了聲,埋在她頸間不說話,思索著秦家次子聯絡的到底是哪位朝中大臣,過了許久才抬起頭鬆開她,若無其事地端起茶盞飲盡,「無事。」
江晚便沒多問,如今秦氏次子提前被抓,書中一切自然不做數了,回頭找個機會提醒他注意靖王就是。
趙知行只覺口中微苦,這才注意到杯中殘餘的茶葉,擰著眉吞了下去,「先用膳吧。」
江晚忍著笑又給他到了杯清水,起身讓王全上菜。
簡單用過,二人都沒了閒逛的心思,便默契躺到榻上歇著。
他們住的客棧在鬧市,雖已經在最深處,依舊能聽到隱約嘈雜,很是催眠。
江晚迷迷糊糊聽到趙知行說著什麼,含糊不清地應了聲,睡得更沉。
清淺的呼吸撲在他胸前,泛著莫名癢意,他垂頭在江晚耳邊輕聲說著,聽到含糊聲音微微勾唇。
雖然知道她沒什麼意識,可既然應了,趙知行自然不會客氣。
骨節分明的手剝去層層衣裙,接觸空氣的瞬間,冷氣激的細膩肌理輕微細抖。
江晚不適地動了動,滾向火爐方向。
趙知行勾著唇等她滾入自己懷中,空閒的手順著她的脊背下滑。
不多時就聽到江晚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就算睡著眉心也緊緊皺起,不住推擠著他。
伴隨著江晚沙啞的泣音,趙知行環著她的腰將人擁在懷中緩緩放下。
江晚不適地擰著眉,卻因著睏乏還是不願醒。
趙知行也不急,抬手按在她腰上惹來輕泣,又不忍地鬆了手,扯過被子將二人蓋住,下顎抵在她肩上舒服地喟嘆著。
江晚只覺得越睡越熱,皺著眉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