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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軍長平時的軍機要事，我也不知情啊！您最清楚的，軍長那邊我只是管管雜事，其他的都是陳副官在打理，我根本就不識幾個字，完全不懂啊……&rdo;

話說到這，辜明廷越聽越覺得厭煩，便一步走上前來又塞住了顧信良的嘴巴。

而榮懷謹立刻便明白了顧信良的意思，他目光動了動，把腦子裡的記憶搜尋一圈，發現顧信良說的確實屬實，所以他抬頭看向辜明廷道：&ldo;他說的沒錯，軍長沒必要這麼逼他。&rdo;

辜明廷見到榮懷謹幫著顧信良，立時便皺了眉，他抬手指著顧信良道，&ldo;這人跟容景桓一樣狡猾得很，你自己想想看，如果他真的只是處理雜務，這麼重要的交易容景桓怎麼會讓他來？嗯？&rdo;

辜明廷這話說得有理，榮懷謹一時也無法反駁，然後他自己也反應過來以前那個榮懷謹看到的也未必就是最裡面的真相，一時間也遲疑了。

遲疑了片刻，榮懷謹道：&ldo;我對他不怎麼瞭解，不過我比較想知道，軍長為什麼找我來？審問顧副官？&rdo;

辜明廷雙手扣在一處，抬眼瞥了一瞥榮懷謹，然後似笑非笑地道：&ldo;你說，我要怎麼處置顧信良？&rdo;

榮懷謹沒想到辜明廷會這麼問，抿了抿嘴唇，道：&ldo;這得看軍長自己的意思。&rdo;

&ldo;哦？&rdo;辜明廷冷冷挑了挑眉，&ldo;如果我放了他，他肯定就要跑回去給容景桓報信，如果不放‐‐&rdo;

&ldo;軍長想斬草除根？&rdo;榮懷謹心裡忽然有點發涼。

辜明廷冷笑一聲，&ldo;這次如果不是我抓了他，你現在的處境只怕就沒有這麼悠閒了。看樣子你是還想替他求情？&rdo;

榮懷謹不明白辜明廷為什麼要拿著顧信良這樣&l;威脅&r;自己，心中也不太愉快，一時間沒有開口回答。

辜明廷見狀，目光更冷，他靠回到椅子上，然後從腰間抽出槍來&l;啪嗒&r;一聲扔到榮懷謹面前的地上，道：&ldo;今天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殺，二是放。無論你怎麼選，我都不會幹涉你，但是如果你選了放，日後我也用不著你這個人了，萬一你榮家再出了什麼事，你就是跪到我面前我都不會幫你。&rdo;

榮懷謹微微抽了一口涼氣，然後他抬頭看向辜明廷，&ldo;軍長這是要我表忠心？&rdo;

辜明廷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榮懷謹聞言，頓時覺得辜明廷實在是自私而且蠻不講理，但他還是決定跟辜明廷講講道理，思忖了一下，榮懷謹道：&ldo;不到迫不得已，我不會殺人，如果剛才不殺顧信良就不能讓這樁交易終止，我一定會動手，但現在既然我跟軍長的目的都達到了，又為什麼一定要殺人。&rdo;

以往的時候，辜明廷還有耐心跟榮懷謹解釋幾句，這次，他只看著榮懷謹冷冷道：&ldo;我就問你，殺還是不殺。&rdo;

辜明廷如此蠻不講理，榮懷謹也沒有心情再跟他糾纏下去，他也沒有絲毫退讓地看向辜明廷，道：&ldo;我說了，不到迫不得已，我不會殺人。&rdo;

說完，榮懷謹彎下腰，拾起腳邊的槍，穩穩走過來，把槍放在了辜明廷身邊的座位上。

然後他目光清明地看了辜明廷一眼，&ldo;軍長如果對我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可以直說，沒必要用這種法子來彼此折騰。&rdo;

榮懷謹這句話直戳進了辜明廷的心裡，辜明廷目光瞬間變得冰冷，他猛地拂袖將一旁的槍掃到地上，然後惡狠狠地道：&ldo;互相折騰？你算什麼東西，也不看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