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頁(第2/3 頁)

榮徵的手段不可能玩不轉。&rdo;

榮懷謹默默揉了揉太陽穴，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末了才道：&ldo;是，是煙土。&rdo;

辜明廷哼笑一聲，&ldo;我看未必。&rdo;

榮懷謹心中一動，&ldo;此話怎講？&rdo;

辜明廷伸出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兩下，道：&ldo;如果只是煙土，再高檔的煙土，以唐榮徵的關係也不可能運不進來，要動用你父親的關係，恐怕是比煙土還要忌諱的東西。&rdo;

榮懷謹對唐榮徵並沒有深入瞭解，他自己也覺得如果只是煙土又何必需要總理的特批，一時間不由得微微吸了一口涼氣。

&ldo;八成是軍火吧，還八成是替容景桓那傢伙弄的。&rdo;辜明廷一語道破天機。

榮懷謹眉頭皺得更緊了。

辜明廷看了他一眼，道：&ldo;反正現在我也沒事了，你又何必去冒這個險，答應了又如何？哪怕是立了字據，那也是非法交易，唐榮徵不敢捅破的。&rdo;

榮懷謹雖然知道辜明廷說的話太不講道理了些，但也不得不承認是個好辦法，可他皺了皺眉，又搖頭道：&ldo;唐榮徵這個人心機深沉，萬一他有別的什麼東西來對付我們呢？&rdo;

辜明廷笑了一聲，&ldo;真要有，他也不會等到你求他再開口。&rdo;

榮懷謹抿抿唇，不作聲了。

辜明廷知道榮懷謹這個人雖然是個少爺，但卻有著江湖人一般的習性，覺得一定要講義氣，信守承諾。所以這會辜明廷自己思忖了片刻，便道：&ldo;不如這樣吧，我去跟他說，如果真的是軍火之類的東西，我親自派人去運回來。&ldo;

&ldo;那如果真的是給容景桓的呢？&rdo;榮懷謹覺得這稍微有些不妥。

&ldo;那就黑了。&rdo;

……

&ldo;怎麼，你覺得這樣不好？&rdo;

榮懷謹愣了片刻，回過神來，默默擺擺手‐‐他倒是忘了，這貨也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

兩人又說了一會有的沒的，最後榮懷謹道：&ldo;以後你別隨便給我家來電話了，我大哥不太喜歡我跟你來往。&rdo;

辜明廷目光一冷，&ldo;你大哥這是瞧不起我？&rdo;

榮懷謹就知道辜明廷是個炮仗，一點就爆，連忙擺擺手，道：&ldo;不是，他只是覺得我成天跟軍人混在一起有些不務正業，本來他是想讓我去唸大學的。&rdo;

聽到念大學這幾個字，辜明廷忽然出奇地緩和了下來，末了他道：&ldo;你大哥說的有道理，你是該去唸書。&rdo;

這會輪到榮懷謹自己詫異了，他認真看了看辜明廷的表情，覺得辜明廷不像是在說謊話，更詫異了。

發覺了榮懷謹看自己的眼神，辜明廷咳嗽了一聲，&ldo;我這個人小時候沒條件，讀的書少，你要是能念大學自然是很好的。&rdo;

聽著辜明廷有些惋惜的語氣，榮懷謹忽然有些同情他，末了榮懷謹點點頭，&ldo;嗯，我會好好考慮的。&rdo;

說完，榮懷謹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發現已經不早了，便起身告辭。

辜明廷見他要走，連忙道：&ldo;這麼快就要走？&rdo;

&ldo;你還有事？&rdo;

辜明廷一時語塞，摸了摸手指，道：&ldo;我……&rdo;

然而半晌也只說了個&l;我&r;字。

榮懷謹站在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