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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來的一句，他長指輕揉她兩瓣柔軟得像紅櫻的唇，頗為曖昧。念阮一時忘記了躲開，抬眸愕然地看著他，只疑心自己聽錯了。

這醋罈子竟肯允她去見阿賀敦？

嬴昭手掌撫在她春衫輕薄的細腰處，力道適中地替她揉了揉：「再過些日子，燕淮就當啟程趕赴幷州就職，朕打算去送送他，你也去吧。」

「此後或許再難有相見之時，莫要給此生留下遺憾。」

他口吻沉靜，神情也不似試探她。念阮卻仍是有些不敢置信：「陛下豈是在說笑？」

「不是。」

「那陛下不會生氣嗎？」

嬴昭被她嬌音陣陣問得心煩意亂，皺眉，手亦懲罰地在她腰臀處一拍：「朕有何可生氣的？」

「念念，難道在你眼裡，朕竟是如此不可理喻之人？」

兩瓣桃瓣兒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念阮羞得雙頰通紅，暗中腹誹了句「你當然是」。面上卻不敢顯露，雙手環住他脖子甜笑著謝他：「那……謝謝陛下。」

謝他什麼，他允她去見舊情郎她就這般高興麼？嬴昭心間又蓽撥騰起股怒氣來。但轉念一想，他的小皇后始終覺得自己愧對燕淮，若這一面能解開她的心結便也好了，省得她此生都不能忘懷。

他的女人，心裡自然是隻能有他。

晚間，廷尉便來報了蕭令姒的死訊。她不肯赴死，廷尉正失了耐心，命人強行給她灌下了鴆酒，香魂一縷，終歸塵土。

據聞，她死時猶在咒罵皇后，雙眼睜得老大，死不瞑目。

朱纓來報時念阮已歇下了。她長發披散、像只熟睡的貓兒似的蜷縮在丈夫懷中，肩側衣裳微亂，露出小巧的肩頭來，頰邊紅暈未褪，額上猶有星星點點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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