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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到底想怎麼樣?&rdo;午漫終於忍不住問道。

費清轉頭看了她一眼：&ldo;我還能怎麼樣，快點兒過來幫忙摺紙鶴啊。&rdo;

&ldo;摺紙鶴?&rdo;午漫丈二摸不著頭腦。

&ldo;哎呀，一會兒你就知道是幹什麼用的了，快點兒過來幫忙啊。&rdo;

午漫雖然不知有什麼用，但看費清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便知道一定不是自己想的那個樣子了。

&ldo;我不會。&rdo;午漫滿臉通紅道。

費清像是沒聽到她的話，繼續埋頭折來折去，不一會兒手底下就已經有了一大把紙鶴。

&ldo;守著門口，不要讓別人進來。&rdo;

費清說著，突然咬破自己的手指，把血塗到每一個紙鶴的頭上。然後盤腿坐下，手上託著紙鶴念念有詞。

午漫皺眉看著費清的怪異行為，暗想，這小子不是瘋了吧。聯想起這半天費清的言行，午漫突然懷疑自己一直在和一個精神病講話。

可就在幾秒鐘後，午漫突然感覺是自己的腦子出現了問題。因為她看見費清手中的十幾隻紙鶴像是突然得到了生命似的，同時扇動起翅膀，緩緩飛到幾米高的地方。

紙鶴在天上盤旋了一陣後，突然消失不見了。

費清睜開眼，看著瞪大眼睛的午漫。

&ldo;怎麼樣?這次相信我是茅山派的傳人了吧。&rdo;費清笑眯眯地看著她道。

午漫一臉驚愕，機械地點了點頭，可是又猛地搖了搖頭。

她想表達什麼意思?恐怕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ldo;剛才那紙鶴是怎麼回事?&rdo;

費清似乎早就猜到她會這樣問，聳了聳肩：&ldo;這招叫做白鶴追魂，本來是用來收魂的，不過用來尋人也不錯。如果找到我師父，一會兒紙鶴會回來通知我的。&rdo;

&ldo;你師父?&rdo;

&ldo;嗯，我師父在玉輝山可有名了，因為排行十二，被人稱作&l;玉輝十二郎&r;。&rdo;費清道。

&ldo;……&rdo;

午漫知道自己的話都白問了。

屁用都沒有。

一陣沉默。

費清在長條桌後面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擺出和王仁奇一樣的姿勢，頓時覺得身體放鬆了下來。他才知道原來領導們都是這麼會享受的。

見午漫似乎對自己的話不感興趣，費清又道：&ldo;你總是問我問題，換我問問你吧‐‐你為什麼來當警察呢?&rdo;

午漫回過神，認真想了一下，回答道：&ldo;因為我喜歡。&rdo;

&ldo;喜歡打人?&rdo;

&ldo;當然不是。我喜歡警察。&rdo;

&ldo;哦。&rdo;費清點了點頭：&ldo;那你應該嫁給警察才對。&rdo;

午漫狠狠瞪了費清一眼：&ldo;你覺不覺得自己很白痴?&rdo;

費清眨了眨眼睛：&ldo;只是有點兒像而已。&rdo;

&ldo;……&rdo;

噗‐‐

封閉的審訊室，不知為何突然平地而起一陣大風，一股菸灰遮天蓋地而來，嗆得午漫咳嗽不停。兩人趕忙用衣服遮住口鼻。

幾秒鐘後，狂風停了。

透過尚未散盡的餘煙看去，地上零零散散地躺在剛才疊好的紙鶴，卻都被燒去了大半，殘缺不全，像是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