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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似，人們可以為了乞求風調雨順去祭天，可以為了乞求子弟安康而去祭拜祖先，但若是他們見到了借屍還魂的人，恐懼卻會使他們將那人抓起來，以各種手段處死。

因為這是違背鬼神之道的。

她的情況雖不是借屍還魂，卻也有些相似。這是衛初宴謹守秘密的原因所在，也是她一直所懼怕的東西。

趙寂此刻懷疑她，但是若她真的將真相告知趙寂，那，也許迎來的便是趙寂對她這抹遊魂的厭惡以及害怕了。

縱然其中有可能，趙寂不會厭憎她、而還會繼續喜歡她，可是衛初宴賭不起，她太知道一抹來自未來的孤魂對於世人來說意味著什麼了，她不敢去賭那個可能。

&ldo;你還是不願意說嗎?&rdo;

趙寂等了她很久，久到烏雲漸漸遮住了月亮，也沒等到她說話。眼淚落下來，趙寂疲憊放開手，下了床，衛初宴想拉住她，卻低估了少女忽然的堅決，抓了一個空。

趙寂蹲在地上穿著靴子，情緒十分低落：&ldo;我心亂的很，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你。我們先各自冷靜一下罷。&rdo;

她說罷，不管衣袍的帶子系的歪歪斜斜的，頭也不回地往門口走去，背影竟透著一股決絕的意味。

衛初宴生出一種強烈的感覺來，如果今夜她讓趙寂走出了這個門，日後恐怕就再也沒有解釋的機會了。

來不及多做思考，她跳下床，以肉眼難見的速度移到了門邊，趙寂悶頭走著，不留神，撞在了她懷裡。淡淡梅香撲鼻，發現自己此刻的處境，趙寂罕見地掙紮起來，衛初宴抱住她，一雙胳膊箍的緊緊的，像是抱住自己一生的珍寶，趙寂掙不開她，在她懷裡又打又咬的，衛初宴也不肯放開她。

&ldo;你都不願跟我坦誠，還攔著我做什麼?你真是天底下第一等的混蛋，你混蛋衛初宴，我恨你我恨死你了!&rdo;

情緒一下子爆發出來，趙寂一邊罵著她，一邊哭的很是傷心，衛初宴抱住她，怎麼也送不了手。

她想，趙寂纏她，她又何嘗不纏趙寂呢?平日裡總想著要躲開趙寂，可現在趙寂真的要離開她了，她又慌的跟什麼似的。

原來這才是她真正的想法。

她不想放手，一點也不，被打死也不想，被咬死也不想。

&ldo;我說。&rdo;

&ldo;你這混蛋、狡猾的騙子、討厭的無賴，你放開我!&rdo;趙寂哭罵道，而後才消化了她的話，一時間，愣在了那裡，和衛初宴對視片刻，打了個哭嗝：&ldo;你嗯‐‐你說什麼?&rdo;

她也不鬧了，抓著衛初宴的胳膊不安地等著一個答案。

衛初宴看著她，覺得心中正有一個小人對她舉雙手投降：&ldo;我說，我願意說。我願意將你問的告訴你，你乖一點，坐下來聽我說，好不好?&rdo;

趙寂止不住地抽噎著：&ldo;你，你不許騙我。&rdo;

衛初宴溫柔看著她，點一點頭。

&ldo;你不許，不許再編瞎話騙我。&rdo;趙寂又強調著。

衛初宴給她把眼淚揩去‐‐這種事情無論時隔多久，她都做的很熟練‐‐而後鄭重地點了點頭：&ldo;我將能說的都告訴你。&rdo;

趙寂不滿意，去掐她臉蛋，將一張絕美的臉捏的變形，衛初宴好脾氣的隨她捏著，左右趙寂也捨不得用大力：&ldo;要將所有事情都告訴我。&rdo;

衛初宴的神情便有些無奈。

趙寂觀察著她，也不欲再逼她太緊：&ldo;好嘛，那你將能說的都說了，本殿嗯，本殿聽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