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頁(第2/3 頁)

llip;…但我知道我自己是不願意和其他人親近的。母妃說我可以選你做那個人，我覺得這樣便很好……只有這樣才好。其實，其實我也想過，不若讓你成親吧，反正你成親以後也能陪我過發情期。可是今日……九姐帶我去看了春宮。&rdo;

她說著，拉住了衛初宴的衣領，將她往跟前拉：&ldo;我改主意了，衛初宴。&rdo;

&ldo;我不喜歡你同別人那麼親近。&rdo;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清醒一點，我這種正派作者怎麼可能寫洗澡嘛。

說系安全帶的統統拉出去教育一下。

(因為實在是太小了，這個年齡不對，親吻都只是親在臉上。)

第六十九章 等我

趙寂拉著她, 令她不得不低頭。這麼近的距離, 衛初宴覺得自己能夠一根一根地數出來趙寂的睫毛, 她也真的這樣做了, 可她的心又亂的很，數不到十下便放棄了。

剛剛撞上了窗欞，窗戶因此開了條縫，冬夜的風冰冷地灌進來, 落在兩人之間，將浮動的燥意吹散了些。衛初宴定了定神，艱澀道：&ldo;你喝醉了。&rdo;

&ldo;我沒醉!&rdo;

&ldo;你不知道你在說什麼。&rdo;

&ldo;我怎會不知道?&rdo;

&ldo;你還小。你還，你還沒有長大。&rdo;

斷斷續續的爭論中, 衛初宴終於有一句話戳中了趙寂的心事, 趙寂鬆開揪著衛初宴衣領的手, 重新低頭看著腳下，聲音隨之低落下去：&ldo;可你要結親了啊，你在和人議親了, 你都不願去等我長大。&rdo;

她說的小聲, 看著也很平靜, 可就是太靜了, 這樣一點都不像趙寂。衛初宴隱約意識到不對，她喚了一聲&ldo;殿下&rdo;，沒有得到回應，伸手一摸，手指在趙寂臉上滑過, 一手的濕潤。

她在哭!

和小時候那種動輒就哭的打嗝的放肆哭泣不一樣，她現在也在哭，可一點聲音都沒有，寂靜無聲的，卻比那種大聲哭泣要悲傷千倍萬倍。

衛初宴低頭看著自己的手，白玉般的手指蜷曲起來，那些淚珠從指尖、指縫中滴落下去，感覺……並不是落到地板上，而是一顆顆地落到了她的心裡。

心中一時鹹澀難言。

&ldo;不要再哭了，殿下，你是個大人了。不可動輒便哭泣了。&rdo;取出帕子給趙寂擦淚，衛初宴覺得眼裡也十分乾澀，像是有眼淚要流出來，卻又什麼也沒有。

&ldo;你明明還是把我當孩子。&rdo;

&ldo;我沒有。&rdo;

&ldo;你就有!&rdo;趙寂抓住她的手，帶著哭腔道:&ldo;不然你幹嘛忙著去議親呢?你根本只把我當孩子，也從來沒想過要等我長大……你明明，那年，你明明說過喜歡我的……&rdo;

&ldo;那種喜歡不是這種‐‐&rdo;

&ldo;你看!你就是把我當小孩。可我會長大的啊，我就要長大了啊，你只比我大那麼一點點，就不能等等我嗎?&rdo;

北風繼續吹，油燈被吹的搖曳，屋子裡一時明亮、一時黯淡，照的兩個人的表情也晦暗不明起來。有風，屋中也著實算不上暖和，趙寂本就穿的單薄，又打著赤腳，一陣陣的涼意襲來，她說的話都帶著顫音，卻仍然倔強地堵著衛初宴，不肯後退一步。

還是衛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