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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和帝聽了,將桌上的茶碗種種一拍道:「這怎可能!」但轉念一想:賈代善自少年時候就和自己一起長大,後來自己坐上這皇位,賈代善和自己出生入死,立下多少功勞,他實在沒有汙衊一個內侍的理由。
於是景和帝道:「先起來說話,若是證明你胡亂猜忌,朕也不饒你!」
賈代善送了一口氣,汙衊內侍頂天了也不過是罰奉賠禮而是。忙應是起身。景和帝道:「來人!」
忙有內侍上前,景和帝又問:「戴權呢?」
那內侍道:「奴婢剛才看見戴公公帶著璉二公子去了琉璃殿。」
景和帝又傳來侍衛,讓他們去琉璃殿將賈璉和戴權傳來,一面和賈代善一起朝琉璃殿方向走去。
景和帝和賈代善走到一半,有個侍衛回來道:「啟稟皇上,戴公公和璉二公子不在琉璃殿,琉璃殿的小太監說戴公公內急,璉二公子也說內急,兩人一起出去了。」
景和帝聽到這裡,心下也生出一絲狐疑,忙命人道:「快去找璉二公子,看到戴權,即刻捉拿!」
侍衛們雖然不知道今日皇上為何要捉拿戴公公,但皇上口諭,不敢多問,大聲應是去了。
只侍衛們剛回身,就見一個人迎面走來,忙又道:「戴公公?」
戴權見了景和帝,忙躬身上前,道:「奴婢見過皇上,國公爺。今日國公爺前來,倒能勸皇上出來逛逛了。奴婢平日裡勸皇上除了批奏摺,也多出來逛逛,活動活動筋骨,皇上總是不肯聽勸。若是國公爺能常來和皇上說說話,奴婢也不用擔心皇上批奏摺久了,傷了眼睛。」
景和帝見戴權面如常色,略微疑惑的看了一眼賈代善。
賈代善笑道:「好說。」
戴權也沒說什麼,上前扶景和帝道:「皇上仔細腳下。」但戴權手還碰到景和帝,就被賈代善伸手隔開。
戴權滿臉不解的道:「國公爺這是何意?」
賈代善笑道:「戴公公,不知道璉兒現下何處?」
戴權笑道:「方才奴婢帶他去了琉璃殿,叫幾個小內侍陪著,怎麼璉二公子不在琉璃殿嗎?那許是璉二公子自己出去逛去了吧。左右是在宮裡,丟不了。」
「孫兒向皇祖父請安。」戴權正和賈代善打機鋒,就聽見後面一個少年道。賈璉也躬身向景和帝行禮。
戴權一愣,回身瞥見皇長孫和賈璉來了,身後跟著自己方才叫他們拿下賈璉的五個侍衛,心中大驚。回身躬身道:「奴婢見過皇長孫。」
那少年道:「免禮。」口中說著,卻繼續向前。
戴權情知事情敗露,若是今日被抓,自己必死無疑。戴權也是習武之人,看賈代善外松內緊的動作,就知道賈代善看似隨意站在景和帝身側,實則護著景和帝,自己若是偷襲景和帝不成功,便是大內侍衛一擁而上。皇長孫不過一個少年,自己拿了皇長孫作質,景和帝投鼠忌器,未必能立刻抓住自己。自己只要出了皇宮,外頭有自己經營多年的暗樁,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於是戴權突然暴起,雙爪入勾,抓向賈璉身旁那少年。
賈璉一聽戴權稱這少年為皇長孫,就情知要遭,見戴權突施偷襲,忙飛身上前,左手一拳直打戴權太陽穴,右手化掌為刀,刺向戴權小腹。
皇長孫被戴權這動作嚇了一跳,忙往後退。戴權哪裡肯放過他,微微一側頭,避開賈璉擊向自己太陽穴的左手,卻並不拆招,手一探,像突然伸長一截似的,眼看就要抓住皇長孫的脖子。戴權這是不要命的打法了,他只微一側頭,招式不便,雖然太陽穴避開了賈璉的左拳,但他要抓住皇長孫,必然被賈璉擊中面門。
賈璉知道戴權要做什麼,明知自己不是戴權對手,也左拳下擊,刺向戴權的右手上撩,雙臂化作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