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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她從了,傅晏溫柔誇她。
可鬧得真槍實戰又嫌她喘得太惹火,從冰箱裡取出新買葡萄,撥開,塞進了她的嘴裡。
圓潤光滑,沒有籽,就是冰冰涼涼地把她驚得抱得更緊。
他隔著甜味的葡萄堵住她所有的怨言與喜歡,叫她無可奈何地心臟抽疼,為他瘋魔。
傅晏在看路況,沒有偏頭,手腕上是百達斐麗的白金錶,修長的指尖點在純黑的方向盤上,散懶地問:「怎麼突然想問這個?」
宋洇緩了緩呼吸,迫使自己不去回憶荒唐的事,解釋:「合格的女朋友應該讓男朋友稱心如意。」
這應該是「男朋友的福利」。
傅晏用餘光掃了一眼,薄唇不自覺地勾起,她乖巧起來也叫人心癢。
男人氣息中發出一聲輕笑,毫不吝嗇誇讚:「那你現在就很合格。」
「不要恭維我,」宋洇皺眉,不贊同,「你這樣我會驕傲。」
傅晏在紅燈時停在白線後偏了頭看她,幾分誠摯:「不騙你。」
他騙她,瞞不過她的眼睛。
宋洇又信了他的鬼話,被誇得腦袋發暈。
「傅晏,不要給我放糖衣炮彈,」宋洇嚴肅教導,也是在警告自己,「前兩天你這樣哄我差點把我折騰過去。」
那天他哄她,在地毯上玩得太肆虐,計生用品扔得到處都是。
傅晏眼尾上揚,淺色的眼眸裡僅她一人,正色:「這兩碼事。」
「嗯哼?」
「誇你是真心的。」
「還有呢?」
「想折騰你也是真心。」
宋洇被安全帶捆住的身體一僵,耳朵尖子燒得紅紅的。
頓在那裡,眉眼一彎,倏然笑出聲,爽朗也羞怯。
她又問回最初的那個問題:「所以傅晏,生日那天去哪裡?」
傅晏似乎在思考,給出回答,「就在家吧。」
宋洇壞心眼:「在家幹嘛?」
「你說呢?」
宋洇又想起來冰葡萄的味道,心有靈犀沒回話。
孟晚枝最近的心理狀況不錯,心理醫生那裡給出了極佳的反饋。
宋洇剛一邁進療養院,珠玉色旗袍的女人就映入眼簾。
孟晚枝在花圃修建花枝。
她垂著眼正仔細,好似入了迷,經由身後人的提醒才緩緩地偏過頭目光落在宋洇的身上。
反應了一會兒,神色如同河面的冰融化,風也溫柔。
女人未施粉黛,笑起來眉眼彎彎,上前一下子拉住了宋洇的手,說:「洇洇回來啦。」
好像還是高中的時候,她放學回家,遇到從太太茶會回來的孟晚枝。
她拉住了宋洇的手把她往房間裡帶,小聲地絮叨著思念:「我昨兒個又跟你爸爸說了,想給你開家長會,他沒回答,應該是有機會了。」一頓,輕輕地說話,像是在討好,「媽媽真的很想給你開家長會的。」
宋洇垂了眼摸到孟晚枝柔軟的手,失笑,安撫:「行吶,我晚點跟爸爸說,這次就你去開。」
孟晚枝露出孩童般的神色,驚訝:「真的?」
她的精神狀況還是沒有恢復理智,可又有哪裡不同。
宋洇哄她:「真的。」
孟晚枝笑得溫柔,露出幾分歡喜。
她走了半路才發現還有一個男人跟著,小聲跟宋洇吐槽:「你身後跟著的這是個什麼人?洇洇,是不是又在外面招惹什麼男孩子了?」
如果是尋常人家,做媽媽的肯定要教育。可還沒等宋洇回嘴,孟晚枝就告訴宋洇:「要是喜歡誰就跟你爸爸說,他會幫你的。」
宋洇哭笑不得,看了眼身後,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