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頁(第1/2 頁)

盧疊陽笑道：&ldo;原來羅老師是這麼想的。&rdo;

羅志峰似乎還想說些什麼，盧疊陽電話這時響了起，他做了個稍等的手勢，便轉過身去。

電話那邊似乎有點喘，隨後他認出了那個聲音，是顧古學校的校務方主任。

方主任一開口便是：&ldo;盧老師，快點過來。&rdo;

盧疊陽有些愣神：&ldo;什麼事？&rdo;

&ldo;顧古進醫院啦！&rdo;

盧疊陽只覺，大腦深處一陣震顫，蚊鳴嗡響不停。&ldo;在哪裡？&rdo;他忙追問。

方主任快速報了串醫院名字，隨後一陣醫生護士的聲音，方主任忙應著，一會兒之後，心急如焚回來說：&ldo;您快過來吧，電話裡講不清，咱當面說！&rdo;

盧疊陽掛了電話便猛然起身，背後羅志峰話還沒到重點，眼見他反而要走人了，趕緊也站起。

盧疊陽說：&ldo;我現在有點事，要先走。羅老師有什麼話，改天我們再說。&rdo;

說罷，他似乎口乾舌燥，一飲而盡杯裡的剩餘咖啡，頭也不回跑出了咖啡廳。

他開車時依然感覺頭有點懵。耳邊聲音不斷迴響：顧古進醫院？被打進？自從金錶表事件，他早變回了以前的那個他。現又進了醫院，到底怎麼回事？

氣急浮躁之下，連遇路途紅燈，而他不得不停下等待。他抽著煙望向時間，正是下午五點多一刻。

他也想冷靜，然而腦子的聲音，不斷叫囂，不斷挑釁。恐慌漫上心頭，他強迫自己冷靜，心仍跳得飛快，就差沒大踩油門，將車一併彈跳上大道，不管不顧，往前一個勁沖了。

一進醫院，他便直奔目的而去，治療室的簾子剛被拉上，盧疊陽便闖了進去，一個護士趕緊攔住了他：&ldo;等等，您是？&rdo;

盧疊陽氣喘吁吁：&ldo;顧古，我是顧古的家人。&rdo;

結果護士還沒說話，門外倒是進來方主任，他趕緊拉住盧疊陽的手臂，小聲說：&ldo;盧老師，在這。顧同學包紮好了，在急診室的病床上。&rdo;

倒是幾個小護士為他的魯莽，輕輕笑了起來。盧疊陽這才稍微安定，一面點頭，轉而同方主任走出了這裡。路上他問：&ldo;究竟怎麼回事？&rdo;

方主任嘆氣：&ldo;還不是顧古這傢伙，又跟人幹起架來。&rdo;

盧疊陽壓抑著火氣，&ldo;人沒事吧？&rdo;

&ldo;剛送進來時比較可怕，渾身是血的，醫生說腿可能骨折了，剛拍了片，結果要等等出來。&rdo;

盧疊陽問道：&ldo;好端端的，怎麼打起架來了？&rdo;

方主任搖頭：&ldo;這我也不大清楚。好像是他跟鄰班的一個孩子吵起來了，便玩起互毆。之後那班的同學加進來幾個，顧古寡不敵眾，等我們收到同學緊急追報趕到，他已經渾身是血地倒地了&rdo;

盧疊陽道：&ldo;其他有人受傷嗎？&rdo;

方主任回道：&ldo;倒是有幾個擦傷的，在校醫務室上藥。&rdo;

說話間，已到了急診病房，一張一張病床以簾子分開隔間，兩排中有一條道空出，護士推車期間，空調熱氣和一股醫院的消毒水味頓時撲面而來。方主任帶他前去說：&ldo;我去藥房拿了醫生開的藥，回來時護士和我說，顧古已轉進了這裡，沒想卻撞上了你。&rdo;

盧疊陽慨氣：&ldo;又打架，真是拿他沒辦法。幸好沒大礙。&rdo;

方主任拉開了簾子，感慨：&ldo;是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