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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不來，一抽一搭道：&ldo;你可說好了，我說出來，你不能生我氣，也不能告訴老師他們。否則我就完了。&rdo;

這次顧古聲音倒是嚴肅：&ldo;我保證。我以男人的尊嚴保證。&rdo;

不久，像是回憶般，有段時間兩人誰也未開口，接著聽陸曉晶報出一個名字來，似乎難以啟齒，聲音也如蚊鳴的微不可聞。

主席臺頒獎儀式正如火如荼，第一排坐著家長，後面依次是老師、學生。而主席臺一側則是董事，他們頒獎這些孩子，並祝福他們前程似錦。

顧古個高，躥眼人群裡，藍白校服，挺拔瀟灑，他那副好皮囊，難怪班長也迷得去。

底下看著的盧疊陽倒是驕傲，側面有家長小聲與他說：&ldo;那是我家孩子。&rdo;

他順著一看，是個瘦小的男孩，戴著眼鏡，相當嚴肅認真。

他微微低頭附和：&ldo;一看就很聰明。&rdo;

這家長是個年歲大的老太太，一聞便也驕傲不已：&ldo;那是自然。我孫子小學起成績就好。高中也一樣。將來志願是t大化學系。&rdo;

盧疊陽倒只是眉毛一挑，雖每年錄取人數直線上升，但也不曾想，他們學校的科研成果已如此成功。當然國際排名做不了假，一下上去之後，名校的孩子只會擠破腦袋往裡湧。

他卻是沒說，自己便是t大任職的老師，反而顧古捧著沉甸甸獎盃一下來，便坐在了他身後的凳子，大咧咧把存著獎學金的紅包朝他一掃：&ldo;舅父，這他媽捏起來就好舒服。&rdo;

盧疊陽瞥過一眼，紅包用金線勾絲，夾在一張獎狀裡，他不禁笑道：&ldo;現在你總知讀書的好處。&rdo;

顧古駁辯：&ldo;這可是我靈光一閃得到的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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