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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射促狹地笑：&ldo;哪種書?&rdo;

&ldo;就‐‐就那天我說的那種書。&rdo;

那天，陶墨說他是用情更深的那個，顧射不服，將他壓在枕上狠狠親了一通。

陶墨被他親得暈暈乎乎氣息雜亂，半晌才問道：&ldo;你是不是看了那種書?&rdo;

顧射不懂：&ldo;哪種書?&rdo;

&ldo;就是‐‐怎麼親嘴的那種書啊!&rdo;

陶墨越說聲音越小，自己難為情得不行。

顧射的眼睛卻亮了：&ldo;還有這種書?&rdo;

陶墨氣急道：&ldo;你‐‐你還裝!&rdo;

顧射微笑道：&ldo;我知道了，世上根本沒有這種書，是你自己連親個嘴都不會，才編排我看過這種書。&rdo;

陶墨中計，急忙辯白道：&ldo;有的!我在群香苑聽他們說過的!&rdo;

&ldo;哦?那你沒在群香苑買一本?&rdo;

陶墨尷尬：&ldo;那‐‐那時候還用不上。&rdo;

顧射心中暗笑，嘴上卻嚴肅地說：&ldo;不買最好，那種地方的書，寫得肯定也是嫖客妓子之間的把戲，正人君子之間，當然跟他們不一樣。&rdo;

陶墨直點頭。

現在想起當時，陶墨就覺得自己上了當受了騙。

&ldo;你肯定看了書的!要不然你還能生下來就會剛才那麼多?我怎麼不會?&rdo;

顧射忍不住得意地笑了：&ldo;剛才‐‐好不好?&rdo;

不料陶墨並沒有被他轉移注意力：&ldo;你看書了是不是?!&rdo;

顧射嘆道：&ldo;我的確是學了一點，但不是之前學的，是袁先生和紀門主在書房寫寫畫畫十二時辰，然後我昨晚臨時抱佛腳。&rdo;

陶墨不信：&ldo;那你之前親我，天天都有新花樣是怎麼回事?&rdo;

顧射望向他的目光漸漸深邃：&ldo;就是拿你練出來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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