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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著,像是兩個小精靈。
人們都在搶著這兩朵花,可是氣流流動,這兩朵花飄啊飄的,竟然飄出了大廳,筆直的向著佘夭和娉婷飄來。
娉婷下意識的伸手去抓,拿到手中,臉倏得紅了,她轉身就跑,逃入了黑暗中。
另一朵花卻沾在佘夭的襟上。佘夭輕輕拈起,就感到一股奇怪的,從沒有過的情感漾在心頭。好像是水草飄在靜靜流淌的夕陽影裡。
鬼域。
“小姐在做什麼?”鍾夫人問道。
“小姐在繡房中。”
“什麼?在繡房?”鍾夫人吃驚不小,她這個女兒,什麼時候在繡房呆過?她如果一天不捅漏子,那簡直是奇蹟了。怎麼去了趟人間,回來就轉了性子?
鍾夫人有些疑惑的隔窗望去,只見女兒當真坐在案前,手執一塊白絹,一手執針,卻是半晌沒有動靜。她雖坐在那裡,卻是神情繾倦,若有所思。過了半晌,卻又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本就白嫩的面龐,此時卻紅潤的幾乎要滴出血來。而她的面前,放著一朵輕巧別緻的紅色絹花。
鍾夫人笑道:“女兒,今日怎得做起針線來了。”
話猶未了,娉婷一驚,一針扎到手指頭,復又跳起來,用口吮著手指頭,嗔怪道:“娘,你嚇了女兒一跳。”
鍾夫人戲道:“這卻是孃的不是了,不該打擾女兒的好夢啊。”
娉婷跺著腳:“娘,您又取笑人家。”
鍾夫人道:“噢?我這是取笑。對了,我聽你父親說,要請大元帥來咱們家做客呢。”
娉婷立時樹起了耳朵,卻把一顆頭低了又低,嗔道:“這與女兒有什麼關係?”
“是啊,其實與你也沒有什麼關係。雖然他曾救過咱全家人的性命,但是有爹爹媽媽出面,也算給了他面子了,到時侯,你就在這繡房,哪裡也不許去。”
“娘!”
“對了,他可還是蛇妖呢,先是妖,就不成,好說不好聽。本身又是條蛇,蛇是什麼東西,陰險淫蕩,狠毒非凡……”
“娘,您這樣說可就不對了。蛇妖怎麼拉,我們也不過是鬼。牛鬼蛇神,也差不到哪去。他現在可是鬼域的大元帥,比爹爹也差不了多少。娘您可不是這樣的人,怎麼現在這麼忘恩負義,過河拆橋呢?”
“喲,急了,急了。呵呵。娘過什麼河,拆什麼橋了?放心,拆什麼橋,娘也不會拆自己女兒的鵲橋。娘是試探著你玩吶。明白了你的心思,娘心裡也就有底了,我去和你爹爹說。”
娉婷羞的滿臉通紅,忽然捧著臉跑出房外:“娘,您太壞了,我不理你了。”
鍾夫人笑道:“這丫頭,長大了。”
……
當鍾夫人將此事告知鍾鑰的時侯,鍾鑰驚道:“咱們的女兒當真喜歡上他了麼?這可難辦了,他是妖,而她卻是半鬼之體,相差太遠,怎能婚配?”
鍾夫人道:“怎麼不能?”
鍾鑰搖頭:“她是被你寵壞了,她哪裡知道,她與他之間,有著多大的鴻溝。他是妖,她是鬼,天下還有比這更荒唐的事麼?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鍾夫人臉色一沉,道:“怎麼不可以,佘夭救過我們全家的性命,他少年老成,處事穩定,現在又是鬼域元帥,怎麼不能和女兒成親?再者說,他和女兒之間的差距再大,還大過當年你我之間的差距麼?”
鍾鑰一愣,剛毅的臉漸漸溫柔,叫道:“你和我之間的差距……是啊,當年若不是你是人間仙子,我是地獄鬼魂,若不是你引劍自盡,你我人鬼殊途,如何能到一起……小蠻,嫁給我,當真是難為你了。”
鍾夫人聽他叫自己的小字,竟是近年來少有的柔情,不由眼波盪漾,分外柔美:“那麼女兒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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