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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離開我,我也怕你知道後嫌棄我。我跪在他的面前求他。我沒有過多的智慧去處理,我只是懇請他放過我,放過我們。就在我們複合後新學期開學後的一個月,他威脅了我三次。在我最無力最怕失去你的時候,他在我的琴房裡又侮辱了我。那一次,我懷孕了。
她說,本來那天晚上我是想告訴你的。可是你聽完就哭了,使勁地責怪自己。你知道嗎?那一刻,我的心有多痛。你在夢裡面都在道歉。我沒有勇氣告訴你,我不知道這一切說出來以後我們會怎麼樣。當時的我是那麼珍惜我們在一起的時光。我用我罪大惡極的自私,隱忍著我的罪行,刺痛了你以後的兩年。我是自私的。怕你離開,所以一直將罪惡埋葬。
在醫院的時候,他看見那塊血淋淋的肉塊有一種無比沉重的自責。如今,當他知道一切真相的時候,他回想起當時她虛弱的面孔上泛起的複雜表情,捶胸頓足,為時已晚。他說,你沒有錯的。你告訴我,我會更加好的照顧你。
子敬,所以在美國的時候我常常做夢。夢見你說,你會原諒我。醒來以後,我只會想,是我自己錯過了。錯過了所有與你有關的一切。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即便是你用最冰冷的語言來面對我的時候,我也沒有。以前不懂,現在懂了。因為太過害怕失去才會失去。但,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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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
三年的時間。當他轟轟烈烈的愛上一個人又畫地為牢的回到自我,當他遇到另外一個女子,那個女子變成了植物人的時候,他已經做好了再次與世隔絕獨善其身的準備。她回來了。她說了很多他沒有想過的過往。
有一段時間,他喜歡獨自坐地鐵去萬壽路。傍晚時分,萬壽路路上有很多烏鴉。嘶啞的叫聲不間斷的提醒著路人,天就要黑了。烏鴉終生一夫一妻制,成群結隊的生活也不會出現亂倫。他常常坐在萬壽路地震局的門口仰望著它們。這樣擁有著忠貞情愫的族群,在古希臘的神話裡竟然揹負著欺騙的惡名。如同很多時候,我們不被瞭解,不被理解,全是眾口鑠金的遭遇。
他一直以為她真的背叛過他。在柳競一拳腳相加的那個夜晚,他聽他說的。他相信了。他或許是不該相信的。但是他竟然信了。這是懦弱的表現。在不願被刺傷的時候,往往都被自己的虛榮心刺傷。他沒有問過她。他怕她的答案造成空前浩大的創傷。他第一次試著放開自我去貼近另外一個人。因為第一次,所以格外擔憂。
所以他用近乎無情的方式壓抑自己的情感,也用這樣的方式去面對她。她始終沒有說明。直到今天。
他說,你應該早告訴我。我不會讓你吃苦。你說的對,我是幼稚的。
她說,他最後一次對我施暴的時候,你去了外地演出,我住在琴房樓裡沒有下來。那天,我給父親打了一通電話。我對我父親說,我要讓他死。
不許(1)
她的父親在她大二這年辦理好了所有的出國手續。他答應女兒,在全家去到美國之前親眼看到那個對她施暴的人死去。他對女兒說,按照以前的性格他早就找人殺了他。但是,現在他不想給她留下任何生活的陰影。他要女兒完好的有正常人般的後續生活。
她說,我給你寫過信。用不同的名字,同一種字型。每一封信的第一個字都寫的很大。整整十封。在小樹林裡,我被強姦了。
他想起來最後的兩封信。林鵑幫他拆閱信件的時候念給他聽過。奸同鬼蜮,行若狐鼠,在眾多偽善音樂家的音樂中隨處可見。後面跟了很多讚揚音樂純潔的語句。林鵑把這封信好好的疊了起來,放進了他裝滿信箋的箱子裡。最後一封信,他也是有印象的。信的開頭就是一句佛家用語。了身達命,無牽掛方成解脫。他說,我忘記了,你曾經給我說過的。如果我們走散了,我會在信件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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