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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老管太寬了。”邢夫人很像這麼誹謗,但是卻萬萬不敢開口的,伏低做小道:“老太太,您是不知道,這平日裡還好,若是大事上做了主,我這當家夫人也別想當了,誰不知道如今老爺疼他疼的緊,我若是個親孃也就罷了,也不讓老太太擔心了,怪只怪我門第低微,又是個後進門的,平日裡待我和睦那是孝順,要是我再得寸進尺的,豈不是要撞死算了。嗚嗚……”
邢夫人說的激動,也捂著帕子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賈母連連擺手,“也知道你這是做不了主的,你回去讓老大來和我談談,這事必須給做下主了。”
邢夫人為難道:“老爺一大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道何時回呢。”
賈母算是看出來了,這老的小的都不聽她的,連她給孫子找的媳婦,一個二個的也都找藉口閉著。好,很好,她倒是要看看,到底誰能做這個榮國府的主子。
“出去吧。”賈母也懶得再和邢夫人胡扯了。
邢夫人得了這一句,立馬歡樂的告了退了。
“哼。”賈母冷眼看著邢夫人出了門,嘴角愣愣一笑,“和我玩心計,嫩了點。”然後對著旁邊的鴛鴦道:“去送我的帖子,這個月壽辰的時候,請南安太妃和柳家姑娘來府上觀戲。”
“諾。”
邢夫人此時不知道被賈母給算計上了,她正樂呵呵的對著賈赦說著二房的好事,結果引來賈赦的一陣哈哈大笑。
“嘿嘿,老二家總是說老爺我不會管教兒子,現在好了,他的好兒子做的事情夠他丟臉的了,哈哈哈哈哈。”
“可不是。才十二歲的年紀呢,就做了那種事情,還要學人家休妻,你說那孩子以前還把女兒比作什麼水的,還以為是個疼惜人的,結果對自己媳婦也這般模樣,倒是對那些長的俏皮的丫鬟們喜愛的緊,可見不是個正經的。”
賈赦躺在椅子上顛了顛,笑的一顫一顫的,別說他對那弟弟的兒子不喜愛,實在是兩家人不對頭了,這要是換成他家璉兒,指不定老二家怎麼樂呵呢。
他摸了摸鬍子,小眼睛眯了眯,“聽說是去東府去了一趟才做的事情,難不成去那邊就染了習氣?”
邢夫人聞言,也才想起了這一遭,坐在桌子旁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便道:“可不是,說是前兒個賈珍去了寺裡,府上有些冷清了,那蓉兒媳婦就邀了寶玉媳婦去散散心,結果寶玉愣是要跟著去。後來不知如何就去拿秦氏的房裡躺了一遭,回來了就幹了那事。”
說到這裡,邢夫人又忍不住唾棄了,“哼,那個寶玉媳婦也不是個明白人,哪有讓自己的男人去睡人家媳婦的床的,合該有了這個結果。”其實她是想說那秦氏也不是個正經的,讓叔叔去自己的房裡睡覺,也不知道里面弄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把個孩子愣是給弄的成大人了。
對於蓉兒媳婦的身份,賈赦自然是十分清楚的,本就出身不乾淨,做出哪些醜事也是應分的,他只是好奇這下子賈珍走了,賈蓉會如何處置這女子,難不成還真的讓她成為東府的當家夫人?賈赦覺得雖然兩家並不十分親密了,但是賈府裡有這麼個不乾淨的女人,他還是覺得膈應,有必要去提點一下賈蓉了。
賈赦的這些擔心到底是多餘了。此時最恨秦可卿的就是賈蓉了。
他不知道,賈寶玉之所以會出這樣的事情,是因為中了秦氏給賈蓉準備的藥物。賈珍要走了,秦可卿深知這些日子賈蓉沒有碰他,大概是嫌棄她了,她心裡傷心,又想著賈珍要走了,日後賈蓉便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急需得到賈蓉的喜愛,為他生下一個嫡子,這樣她的味道才能穩住。所以她讓人尋了催情的迷藥放入香爐中,連著幾日賈蓉果然中了藥物。那日賈寶玉睡在秦可卿的房間裡時候,就是那爐子裡的香氣帶著殘留的催情香,所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