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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家書給王爺,說自己病危,想見他一面,請王爺速歸,這才使王爺舍下這一切匆匆趕回京城。可是近段時間謠傳出滇池散心回來的夏依濃帶回一個青年男子,兩人關係相當密切,這令府伊很不舒服。儘管府伊對夏依濃父愛之情多過兒女之情,但他還是極不願意夏依濃屬於某一個人專有,寧願夏依濃是一個公眾人物,一個大眾情人,可謂自己得不到的,大家都別想擁有。
聽過夏依濃憤怒的述說,看到其哀怨的臉上還留有淚水的痕跡,府伊心如絞痛,把手中的褶扇合上不斷的敲打著自己的左手心。既怨那無能的小子弄得夏依濃傷心,“沒有本領就不要攀高枝啊?自己都管不了,又怎能保護得了當世人見人愛的兩大美女之一的‘南濃’呢?”又恨義盟會幫主沈三的無端生事,“沈三你誰都可以傷害,就是不能傷害依濃小姐。”府伊心裡在不斷地怪這怪那,但也沒有忘了好好安慰夏依濃,答應馬上派人去捉拿沈三。夏依濃謝過府伊的關愛,心裡一直牽掛著還躺在病床上的林逸,推卻府伊大人留其吃午飯的邀請後,又隨小綠匆匆打道回府了。
夏依濃走後,府伊認真想了一下事情的原委,覺得那受傷的小子留在依濃小姐的身邊總是一個禍害。“這沈三教訓一番那小子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如能因此迫使其離開依濃小姐,那倒正合了自己的心意。但看依濃小姐的樣子,顯是很緊張那小子,這一時半刻想必還無法迫其離開。用強是不行的,那會惹得依濃小姐傷心,用其它方法,自己又不好出面,這沈三都是一個好人選,可以透過他給那小子施加壓力。聽說沈三也是一個‘南濃’迷,想必對那小子肯定也是恨之入骨的了,倒不怕他不盡力。”思至此,府伊喚進一個差役,寫下一封書信命其轉交義盟會的沈三幫主。信中寫的都是一些訓叱、警告、要求其登門道歉、賠償藥費、不得再行生事端之類的話語。臨差役出門時,府伊又對其耳語了幾句。
上午的事令義盟會幫主沈三很是痛快,可下午就令其氣惱得不行,他接二連三地受到警告,一次是昆明幾大黑幫聯名向他警告:“不得再在昆明街頭當眾鬧事,以免惹起民怨,驚動官府。”一次是上午的那個年輕人再次出現在面前,這次還是獨自一人闖到了義盟會總壇。實在是可忍孰不可忍!沈三想在壇裡好好教訓一下他,可沒想到年輕人有備而來,隨身帶了一把西洋短柄火器,威力著實驚人,當眾打傷一位意圖偷襲他的幫眾,還用槍指著沈三的腦袋警告說:“這裡有兩百兩白銀,算是給上午那位受傷者交的平安費,不得再次去糾纏夏依濃及那位受傷男子,否者,後果很嚴重!”
沈三剛送走那位凶神惡煞般的年輕人,正窩著氣,又接幫眾報告,昆明府衙一位差役求見。這下沈三可是暴躁如雷了,拿著茶杯就往地上砸,碰著桌椅就往天上踢,可不管他怎麼憤怒,差役還是要見的,不然吃不了兜著走。
沈三接過差役交過來的信,看了一遍,無可奈何,只有認栽的份。但多少有點慶幸,因為只是賠點藥費,道個歉什麼的。藥費是小事,道歉隨便叫個手下去敷衍一下就行了。他早就知道府伊跟夏依濃的關係不一般,上午事後,他還一直擔心夏依濃的報復呢!都作好了跑路的準備了!好酒好菜招待了差役,並打了一個紅包給他,表示自己一定遵照府伊的意思辦。差役“酒足飯飽兜裡嫌少”地走出義盟會總壇,臨了拍著沈三的肩,才最後說出府伊的另外一個口示:“可以教訓那年輕人,但絕對不能傷害到依濃小姐,酌情迫使其離開。”
沈三四面楚歌,正愁不知如何善後呢!這下有了雲南府府伊的支援,就像一棟危樓找到了支撐的大樹。他還有更大的野心,他失意於義盟會勢力和規模的弱小,一直認為是沒有找到一棵官府的大樹撐腰的原因。這會有了府伊的口頭指示,沈三準備好好巴結一下,充分利用府伊的支援,擴大義盟會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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