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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澤看到這一幕,默默收回跨出了半步的腳。難怪老爺讓自己日後聽大爺吩咐呢,敢情大爺是深藏不漏啊。
賈代善留下了一批人,這些人都追隨賈代善多年,既忠誠又有能力。可是能人服常勝將軍賈代善,卻未必肯服紈絝賈赦。那日賈代善交代臨終遺言,用詞也頗為保守,說的是願意留下的,以後聽從世子吩咐。
彼時盛澤還覺得大概國公爺這一走,留下的這些人便要散了。直到現在盛澤見了賈赦這番本事,想到賈赦這些年竟然一點兒沒露出真實實力的城府,又覺國公爺讓自己以後追隨賈赦,不是沒有道理的。
且不管盛澤腦子裡走馬觀花似的念頭閃過,賴大那一幫人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爬起來,相扶攙扶著逃也似的跑出了梨香院,看樣子是告狀去了。
賈赦看了一眼盛澤所在的方向:「盛先生,出來吧。」
盛澤不急不緩的走出來,朝賈赦抱了一個拳:「世子好身手,好耳力。」盛澤雖然沒有刻意躲藏,但是武功高強之人,一呼一吸皆輕盈,若非耳力非凡,也沒那麼容易發現自己。
賈赦嗯了一聲。剛才他已經試過自己剩下的武力值,如果能將無限遊戲裡所有的能力帶過來,賈赦可以橫著走,一力降十會就行了。但是穿越之後,自己的武力值和各項能力都削弱了,那麼賈赦也只能謀定而後動。
「麻煩盛先生給我準備點兒人手,我們去主院。」賈赦說。
剛才看了賈赦毫不留情的將賴大等人一通暴揍,盛澤也知道東院和主院的衝突無法避免,那人手是需要的。
賴大一行頂著傷就這麼去了榮慶堂哭訴。
如今這樣的日子,賴嬤嬤一步也沒離了賈母身側。能當親信的,當然是有眼力見兒的,平時哪怕貪婪些,躲懶些,關鍵時刻卻是一定在的。
也虧得賴嬤嬤在,見了賴大這一副鬼樣子,當時就變了臉色。不過賴嬤嬤還算機靈,馬上道:「叫你去請大爺,怎麼人沒請來,你就有臉回來?太太交代的差事辦不好,就算太太不罰你,我也揭了你的皮!」
能做親信的人,自然是有幾分揣度人心的本事,賴嬤嬤就將賈母的心理拿捏得死死的。哪怕一眼看出來兒子這副形容是受了委屈,哪怕心疼得要死,賴嬤嬤依舊在對賈母表忠心。
果然賴嬤嬤這一番話說到賈母的心坎裡,賈母面色好了不少,揮手將其他人打發下去,只留下二兒媳王氏和鴛鴦,才問賴大:「說吧,怎麼回事?」
賴大不愧是賴嬤嬤之子,一番話說得和賴嬤嬤異曲同工:「奴才奉太太的命去請大爺,或許因老爺去了大爺心情不好,奴才也不知道哪裡惹了老爺不快,大爺責罰了奴才們一頓。沒辦成太太交代的事,還請太太責罰。」
賈母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賴大,平時滿面紅光的一個人,現在嚇得臉色蒼白,瑟瑟發抖,看著都可憐。
先打鴛鴦再打賴大,這賈赦可是出息了!主要是賈母覺得這次如果自己不將賈赦彈壓下去,以後他還真要爬在自己頭頂上來了?自己從從重孫媳婦做起,熬下去三重婆婆,熬死了賈代善,一天說一不二的地位都沒享受過,賈赦就迫不及待要翻天,這還能忍?
於是賈母道:「你們倆今日去傳話,賈恩侯怎麼說的,你倆怎麼答的,都一五一十的說來,不許替那個不孝子隱瞞。」
鴛鴦和賴大應是,分別將自己遇到的事說了。
鴛鴦去東院的時候,陳嬤嬤等東院的人還在呢,這種事隱瞞不了的,於是鴛鴦倒說的全是實話,只是語氣有所改動,比如她在東院的時候,語氣頗為強硬;現在卻緩和了許多。
「因今日忙,奴婢得了太太的令去請大老爺,奴婢到了東院,見大爺正要出門,奴婢就上前說太太有事請大爺過來一趟。大爺沒理會奴婢,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