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隻嗎嘍(第2/3 頁)
隨手剪了根雪茄放在口中抽。
“我之前不是和你說起過那兩隻被洋流捲到日■的螃蟹嘛?”我眨巴眨巴眼睛,“他們有名字了,叫修治和光司。”
“給螃蟹取自己和別人的名字?”
王爾德是知道我和太宰治碰面的,就是不知道他改名了。
“不是啦,阿治改名,原來的名字不用了,還有,那不是我的名字啦,同音字。”我拉過他的手,奇怪,為什麼王爾德的手還能這麼光滑,保養的也太好了。
我在他手背上寫幸二和光司的漢字,沒辦法,太黑了,不在他手上寫在哪寫?
“好了,你寫詞的第一個字就夠了,我又不認識這些四四方方的字。”王爾德發覺我想寫兩個詞,在我寫第四個字之前打斷我。
也是吼,他只會說,又不會寫。
“總之就是因為它們有了名字,所以我定了婚禮蛋糕,想著給你送過來當做起床驚喜的。”這會兒我已經適應烏漆嘛黑的環境了,看王爾德也不是隻能看見那麼一團白色的頭髮,說起來,王爾德到底幾歲啊?
“ウェディングケーキ(婚禮蛋糕)?”王爾德詫異地看向我,然後又重複了一遍,“Wedding cake?”
“對啊。”我很確定的點點頭,這有什麼好奇怪的,“Wedding c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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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分享同等份喜悅的話,應該公平公正的讓大家都吃到蛋糕。”如果不是因為時間關係,我昨天就送來了。
“……”
我說完,王爾德就一直盯著我看,忽然的,他俯身抱住了我,呼吸急促。
他嚇我一跳。我感覺他快碎了,就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慰,所以果然是發生了不好的事嘛。
話說……他的腰真的不酸嗎,頂著一米九大個兒抱我一個一米六幾的矮子。
[王爾德從來沒想到過,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會從幸二身上找別人過去的影子。
那個人面板潰爛,直挺挺癱倒在地上;父母親責怪的眼神;周圍人驚恐彷彿在看怪物的目光;封閉的塔樓……
舊時的夢就像是泡影一般轉瞬即逝,人心易變,在環境的浸染下,無人能獨善其身。
文屋幸二大概不清楚他自己有多亮,就像是此時,在黑暗中逐漸升起的太陽一般一點點擦除畫布上髒汙的顏料,給陷入泥沼的人帶來微光。
讓他發覺人心並非是冰冷易變的可怖怪物,只是忠於自己的野獸而已。]
“以前有人說過同樣的話。”我聽見王爾德低聲說,他還是頭一回表現的這麼脆弱,有點稀奇。
(“想分享喜悅,就應該讓大家都吃到一樣多的蛋糕。”說了這樣的話呦,這個人是他的哥哥。)
“後來呢?”我感覺他的老腰沒法彎這麼久,打算體諒體諒他,就帶著他往沙發上移動。
直到我們坐下來後,王爾德才繼續說:“在一次事故里,他摔斷了腿。為了不讓他受傷,我第一次對人用了異能。”
他說著說著,忽然從喉嚨裡擠出一聲怪異的笑聲:“哈,我給他畫了像,我認為,只要有那幅畫,他所有傷害都會讓畫中的他代替吸收,這樣一來他就永遠不會受到傷害了。”
“之後不久,我是異能者的身份暴露。父親和母親詢問我是否能畫他們年輕時的樣貌,讓畫中的他們代替他們衰老。”
我能感覺到,王爾德的手臂收緊了一點,有點喘不過氣,不過還在我承受的範圍內:“那樣的事情好犯規,做不到的吧,不然豈不是能讓人長生不老?”
“……能做到啊,幸二。”他低聲說著,“只是我隱瞞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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