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隻嗎嘍(第1/2 頁)
中也來找太宰治說事的時候,到處都找不到太宰治,所以就來問我,我抬頭看看中也,又看看周圍眼觀鼻鼻觀心的大家,跑去這一層大回收垃圾桶前面開啟:“喂……太宰治,你在裡面嘛——”
太宰治沒回答,我合上這個垃圾桶,走到衛生間門口。
“我去過了……”
中也話沒說完就不說了,怎麼說話說一半的啊。我站在女士衛生間門口把手舉到嘴邊當喇叭用:“太宰治——,你在不在裡面?”
[眾人眼看著文屋幸二找完女廁所,還跑去挨個兒拉所有人的抽屜問太宰治在不在裡面,感覺大事不妙。
在眾人的推舉之下,中也攔住了對方:“你——,還好吧?”]
什麼叫我還好吧,我很好啊,我這不是在找太宰治嘛。
“我挺好的啊,怎麼了?”我不明所以,我感覺我挺好的。
中也說他找太宰治,也只是想把他搞丟以後,補給他的工資卡給拿過來而已,當然,順帶把太宰治悄悄塞到自己抽屜裡的工作放回來後,打他一拳的。
既然太宰治不在,他也正好省去找他茬後被報復,然後又報復回去的功夫。
中也把工資卡轉交給我,叫我給他。
“嗷,那好吧。”我把太宰治的卡揣兜裡,繼續趴在辦公桌上思考人生。
說到底,我就連成為黑戶,加入Mafia這樣的事情都接受良好,是因為和阿治重逢了。
就連會買那個魚缸也和他有關係。
不過,我感覺我挺喜歡養那些東西的,這些可比各種古典樂器,高爾夫,還有金融證券那些東西來的舒心。
至少,這些是我自己選的,不是因為比不過別人家的孩子。
我不覺得我樣樣不如別人,雖然我很多都沒有阿治強,但是我比他更容易交到朋友,雖然我沒法在馬術比賽上奪得頭籌,但是我和頭籌是朋友,他後來偷偷把他的獎盃送給我了。
但是我那對瞎了眼的父母一直說我有多糟糕,說我樣樣不如人,不像津島修治,學什麼都快。
文屋老頭兒老說他虎父生了犬子,這可真是一點道理也不講,照我來看,他就是一天天閒的沒事做,閒的。
不過,果然我還是覺得超愧疚,我離家出走的時候想著我是獨生子,老爹肯定要逮我回去,所以根本就沒拿手機。
結果是小爺自作多情了,那傢伙反手背刺我,搞的我現在根本沒辦法聯絡以前的朋友。
像我們這種家庭,傭人到處都是,我瞬移過去找他們又不現實,有時候真的羨慕那些記憶好的傢伙,我實在是想不起來他們的聯絡方式。
……
我去找魏爾倫的時候,他正在思考,他問我,【中也沒可能原諒他吧?】
“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你覺得你很抱歉,你就應該和他道歉,你要對自己負責任。”我覺得,一個人如果因為自己犯過的錯誤感到抱歉,他就不應該拘泥於受害者是否原諒他,道歉是他自己的態度,他應該為自己負責。
“也是,麻煩你送書過來了。”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自從我和魏爾倫學習了一段時間,大哥就把給他送物資的活兒交給我了。
魏爾倫寫了一封信託我轉交給中也,我拿著信轉交給中也後,中也看見了我連帶信一起掏出來的,太宰治的工資卡。
“你還沒碰到青花魚?”中也挑眉。
“這個啊,他回來的時候我沒碰上他,這是魏爾倫託我給你的,你收著吧。”我把信遞過去給中也,中也盯著信看了大概半秒左右,把信從我手裡抽出來,“哦,知道了。”
太宰治這兩天不怎麼樂意搭理我,具體體現在,不太折騰我之上,少了他一言不合就威脅說要扣我工資,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