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1/4 頁)
無聊又看起了規章制度,看著看著,門口一陣混亂的吵鬧聲音,還有叫聲,要暴動了嗎。
我馬上扔下規章制度衝出去,要開門的時候門砰的被推進來了。
先進來的是那個長得像男人在吃飯的時候跟我說話的女獄警,後面還有兩個女獄警,押著一個女犯人。
女犯人躁狂的抽動著叫喊著:「放開我,放開!放我!」
女犯人披散著頭髮,像頭暴怒的母獅子,一邊叫喊一邊要推開女獄警。
三個女獄警把她拉進來,死死按住,手銬拷在了她手上,一頭拷在凳子上,我這才發現,凳子的腳和地板是焊死的。
女犯人還瘋狂的語無倫次叫喊:「放開我!放我出去,出去!我要出去!」
「他媽的還亂動,我等下抽死你!」長得像男人的女獄警破口大罵道。
媽的,還真的不把犯人當人看啊。
女犯人還在亂晃動聲嘶力竭的喊著,那女獄警又罵道:「好!讓你喊!用力喊!叫破嗓子最好!」
我問女獄警:「這人怎麼了?」
女獄警回答我道:「不知道發了什麼瘋。」
「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我問。
她沒好氣道:「就是不知道,所以才帶來給你!你把她治好,過會兒等她靜下來了我們再把她帶走。」
說完她們三就出去了。
把這頭暴怒的女獅子留給了我。
那女的嗷嗷的不知是哭是笑,然後叫了幾聲放我出去後,放聲大哭起來。
心理學導師雖然教我們如何面對各式各樣的心理疾病患者,卻沒有教我們如何面對發瘋的心理有疾病的女犯人。
我決定等她冷靜下來再和她談談。
放聲尖利的大哭許久後,她慢慢的降低了聲音,變成了抽泣。
我跟她打了招呼:「同志,你好。」
她慢慢的把頭抬起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看起來很是老實的女人,面色甚是老態滄桑,眼中含著淚,帶著絕望的無神。
「請問,是不是有人欺負了你?」我問她。
她停止了哭泣,卻不說話,把頭低了下去,嘆了嘆氣,用一隻手擦了臉上的眼淚。
「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可以跟我說說,或許我能幫得到你。」我說。
「真的嗎!?真的能幫我嗎!?我想出去!看看我孩子!」她激動了起來,身子向前傾。
看來,我是沒表達清楚我的話,我說:「我指的是心理問題。我是這裡的心理諮詢師。」
她的表情從激動變回絕望,頹然坐回座位,頭又低了下去。
「你孩子多大了?」我問。
三分鐘,五分鐘,十分鐘後,她還是不說話。
我只好開口:「大姐,如果您不介意,可以和我說說,如果條件允許的話,我可以代你探望探望他。」
她一聽這話,徐徐抬起頭來,滿面的感激之情,徐徐說道:「謝謝,謝謝你。可是,他不在這裡。」
「真可惜。他多大了?」我問。
「五歲。」談到孩子,她的聲音慢慢帶了感情。
「很可愛吧,能不能跟我聊聊你孩子?」
大姐從狂躁發瘋,到大吼大叫,到大哭,到抽泣,到問一句答一句,到現在和我主動談了起來。
大姐姓屈,屈原的屈,她是一個農村的村姑,爹媽死的早,無親無靠的她嫁給了本村一個離異男。丈夫剛開始幾年對她還挺好,一家人種田養豬做豆腐的雖然艱苦倒也還過得去,後來兒子出生後,丈夫染了賭癮,越陷越深,發展到後來,拿著家裡田地去賣,田地賣完後就要賣房產,房子賣了後,一夜喝醉酒輸紅了眼後回家說要拿孩子去賣,屈大姐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