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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萬裡剛才還雀躍著,此時就陰下臉來。
「命令京中釘子們查流言,查的如何了?」顧萬裡拿起來那個香囊把玩著看。
車昊抬頭微微一笑,指了指那香囊。
「哼」顧萬裡把那香囊往託盤裡一扔「拿去燒了」
車昊拿著下去了,顧萬裡拿著手帕仔細擦了剛才摸了香囊的手。
心裡回憶著那日訓斥她的,偏偏這會子不能明著解釋其中緣由,只能來回幾句乾澀的對不起,抱歉。
其實那日聽說那齊三姑娘被她打了,還挺爽的,平時齊若雪在他周圍也嘰嘰喳喳的,沒事就陰陽怪氣的說聽瀾,聽瀾每次都忍著,他看著聽瀾忍,都覺得要出內傷了。
想想自己挺惡劣的,平日裡聽瀾肯定都被膩歪壞了,何況是關乎霍侯爺的事,忍不住也是有的,聽瀾能下多重的手?那齊三哭哭啼啼的就到了睿明太后的宮裡嘮叨,他避不開,只能去明面上訓斥,聽瀾知道了實情的話,應該也能體諒他罷?現在他還得受齊家膩歪。
齊家是睿明太后孃家,齊三姑娘齊若雪是睿明太后堂妹。當年就是用朝中實力幫著睿明太后坐上了皇后之位,他還記得皇兄那會多煩多苦惱,一家獨大的局面,一直到薛閣老上臺,才扭轉過來的。朝中新官員大多是薛閣老的學生,都清廉可用,皇兄才勉強送了口氣,後來他靠薛閣老才能儘快的把小皇帝的皇位坐穩了,沒讓齊家插進來事。
齊家是個毒瘤了,現在就靠一等公世襲坐吃山空了。
這毒雖然深,但是還不到骨髓裡,傷筋動骨好過於直接砍掉肢幹。
等這些都完了,他去細細的,一點一點的把這些都告訴聽瀾,這才是完整的道歉。
齊國公府
「阿孃,攝政王收了我的香囊,沒再退回來了!」齊若雪收拾著籃子裡的彩線,旁邊坐著齊三夫人,笑著看著女兒。
「那很好,回頭你再去宮裡,和太后娘娘說說,等開了春,母親去散些訊息,咱們請攝政王,我還不信了,這事還成不了?」齊三夫人得意洋洋的說著。
齊若雪眼睛亮亮的,更是自得意滿,歪頭想了想:「春華,再將那日攝政王罵霍聽瀾的話重複一邊給我聽!」
這些日子,齊若雪不是去宮裡和太后堂姐說話,就是在府裡聽侍女一遍一遍重複攝政王罵霍聽瀾的場景對話,她就靠著這個舒坦,霍聽瀾不舒坦,她就舒坦了。
本來也是,論家世,國公府明明比侯府高一級,可是鎮北侯握著兵權,朝堂裡就顯得沒那麼低調了,明明她也很好,為什麼一交往談話起來都是誇霍聽瀾好的。
還有攝政王,霍家打的好算盤,握著兵權,和攝政王聯姻,兵權王權就綁在一起了,他們能做,國公府也可以啊!還有攝政王妃之位,就算是以後攝政王退了成了王爺,她作為王妃,是皇帝的嬸嬸,地位是那些公侯伯爵的夫人命婦所不能比的!
還有,攝政王罵霍聽瀾那次,他對自己說不定也有意思呢,不然怎麼會那麼幫著自己,去訓斥青梅竹馬,不白費自己抹淚沮喪了那麼久,霍聽瀾白白追了這麼些年,可是熱臉貼了冷屁股呢
還有
「秋實,筆墨紙硯,我要寫信。」
「是。」
齊若雪美滋滋的,彷彿她已經是攝政王妃了。
齊三夫人好奇,「你要寫給誰?」
「我給霍家姐姐找個好歸宿啊。」齊若雪笑道。
秦家秦璉的院子
一個小廝走進來遞了封信,秦璉在練字,沒搭理小廝,只是穩穩地寫完字,才放下筆讓小廝進來。
秦璉開啟信,看著內容,皺了眉,臉色不好看了。
隨手把信扔進了火盆裡,不打算回信。
秦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