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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借著酒勁兒就好辦多了。
當然不能真的喝醉,萬一醫院裡來個那群草包接不了的急診,他還得保證給病患把胳膊腿兒能安回原位的那種程度。
幸好身邊這位不知曉自己的酒量啊,戚遠再放下一個空杯,扭頭看梁鶴安,眼眸裡已經不知不覺地帶上了挑逗的意味。
梁鶴安除了僵著身子看同桌的妖冶鬼魅興致來了狂親亂蹭,還會時不時地抿著薄唇皺眉,那神情簡直是種另類的性|感。
酒過三巡,在坐的除去戚遠和梁鶴安,剛好三對。戚遠挑眉看聶英俊捏一個妖孽的屁股就知道,這些人已經迫不及待地準備去幹點兒啥。
快散了吧,他想,再裝下去身上的酒氣都要散了。
果真,聶英俊畢竟是親哥們兒,和戚遠隔著人交換眼神後,就叫著服務員來買了單,咋咋唬唬地安排起下次一起玩的時間。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下樓,又浩浩蕩蕩地穿過人群,轉眼就站在了底比斯門口的空地上。
那個穿黑衣的男子,就是聶英俊之前說過的鐘慕添,正是帶梁鶴安出來玩的人。他搭著梁鶴安的肩膀,低頭耳語幾句,手指按耐不住地回身勾另外一位寡言男孩的手指。
梁鶴安有點窘迫地僵硬點頭,斜著身子沖已經轉身的黑衣人擺擺手,輕輕地嘆了口氣。
戚遠被聶英俊架著胳膊,一走近梁鶴安,他就散了架似的靠到身後的車上。
「車別開了,丟這吧,打車回去,或者我幫你叫個代駕?」聶英俊立在一邊,看似關切地問戚遠。
「沒事兒,你們去玩兒吧,玩開心點哦,大不了我就麻煩這位這位……這位……」成功把自己弄得滿身酒氣的戚遠半眯著眼睛看梁鶴安。
「梁鶴安。」梁鶴安又一次報上自己的姓名,抬手扶上趔趔趄趄的戚遠。
「你們去玩吧,他沒喝酒,我請他送送我唄。」戚遠剛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給聶英俊暗示過了。
這會兒,聶英俊當然得配合著把戲份做足,連忙從戚遠皮夾克里摸出車鑰匙,往梁鶴安懷裡一塞,說:「那行,就麻煩你了,下次咱們再約出來一起玩!」
說完,他就摟著小妖孽的肩膀,沖戚遠揚了揚眉,兩人心照不宣。
看聶英俊終於轉身,戚遠挑眉瞄一眼梁鶴安的表情,看對方緊緊捏著鑰匙,一副不知所措的神情,得意地在心裡給自己捏了捏拳,身子變得更加無力。
「你會開車吧?」戚遠抬手搭梁鶴安的肩,腳底下站不穩,「開我車送我回去唄?」
戚遠不知道是不是真醉了,他看梁鶴安的時候,會不自覺地笑,打心底裡覺得對方好看,再不經意對上那對直愣愣的眼睛,就更是笑得燦爛。
梁鶴安的表現倒是和他相反,完全沒了之前在醫院裡那股子淡定,像是刻意迴避著戚遠,說話的聲音也小了很多。
這一個晚上,梁鶴安整個人都是懵的!
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這個骨科醫生在底比斯里擦著自己的胳膊肘坐下起,他就心臟狂跳不止;這會兒人又在身邊,似乎還能聞到對方身上醫院特有的淡淡消毒水味兒,就更是臉燒得恨不得要摘下來吹吹風。
難道他自己真是朋友鍾慕添口中的gay?
而不知不覺間,自己竟然毫無意識地把這個秘密隱藏了這麼多年?!
不能夠啊!絕對不能夠啊!
梁鶴安內心無比忐忑,他真是一點都不想當gay啊,剛在底比斯里那鬧哄哄的場面,真是讓他狗眼都要瞎了。
那都是些什麼人呢,啃完這個啃那個,勾肩搭背,動手動腳,不男不女,妖怪一般,他才不要那樣。
他要結婚,他要娶一個漂亮老婆,有朝一日生個漂亮小孩。既然二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