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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啊，我也覺得不妥，畢竟天侑還是個孩子……&rdo;鴻雁忙幫腔。

&ldo;呵，孩子?我第一次殺人的時候，也不過才十二歲……&rdo;白鳳掃視二人一眼，轉而看著牧傾雪，沒再多話。

&ldo;殺人……&rdo;牧傾雪略一沉吟，看樣子，這個提議是真的讓她有些為難了。

&ldo;將軍，我反對，且不說天侑是否會如您所願，萬一不成，心中留下陰影，那將是一輩子揮之不去的噩夢啊!就連我現在，也永遠忘不掉第一次殺人時那深深的恐懼。&rdo;

文曲急忙開口，試圖在牧傾雪尚未做決定之前讓她打消了這個念頭。

&ldo;是啊將軍，我也反對，您這麼拔苗助長，對天侑來說，太殘忍了!&rdo;鴻雁也急忙開口。

牧傾雪聽著二人的建議，暗道有理，手指敲擊在桌面上，思考該如何是好。

&ldo;將軍，我看不如，試試……&rdo;一旁半天沒出聲的烏鵲突然說話，文曲猛地回頭瞪她一眼。

&ldo;我的意思倒不是真的讓天侑殺人，我們可以先試試看她是否有這個膽量去殺人。&rdo;烏鵲思索了一下。

&ldo;怎麼個試探法?&rdo;牧傾雪聞言倒是有點心動了。

&ldo;找一名死囚，然後告訴天侑，上頭下令讓她親自行刑，她若是殺了，是否就此改變，全看她的造化，若是不敢殺，我們也不要過於逼迫。&rdo;

&ldo;嗯，這倒是個兩全其美的辦法。&rdo;牧傾雪點了點頭，心下已是動搖了。

&ldo;將軍，我還是覺得不妥，親娘逼著自己女兒殺人，這傳出去……&rdo;文曲還想再勸阻。

&ldo;無妨，這萬難之事，屬下願代勞。&rdo;白鳳向前跨了一步，對著牧傾雪弓了弓身子。

&ldo;你!&rdo;文曲指著白鳳，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ldo;可是將軍……&rdo;文曲欲再開口。

&ldo;我意已決，不過是試探一下，不礙事。&rdo;牧傾雪擺了擺手，制止了文曲。

文曲急的直跺腳，隱隱覺得事情要往不好的方向發展……

&ldo;烏鵲，你即刻拿著我的令牌去宮中找洛紫依，問她討要一名即將處死的死囚來，切記不要多言。&rdo;

&ldo;是!&rdo;烏鵲一弓身子，領命而去。

&ldo;將軍……&rdo;文曲還想再說些什麼，可一觸碰到牧傾雪不善的目光，還是閉了嘴。

&ldo;你們兩個還不去查房麼?&rdo;牧傾雪看了眼文曲和鴻雁，二人對視一眼，忙應聲而去。

&ldo;唉。&rdo;待二人離去後，牧傾雪在帳中踱著步子，心中自是煩悶。

&ldo;將軍，您不必如此擔憂。&rdo;白鳳看著牧傾雪，緩緩開口。

&ldo;少將軍既是您的骨血，那麼戰場，才是她唯一的歸宿。您現在對她殘忍一點，日後真到了戰場上，她自是會感激您的。&rdo;

&ldo;唉，但願如此吧。&rdo;牧傾雪一聲長嘆。

&ldo;文曲，你不必如此擔心，天侑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麼脆弱，殺人對她來說，也許並不是什麼難事，有可能是我們多慮了。&rdo;

帳外，看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