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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心歡有點慌亂道:「我……我係錯了。」這件縐紗裙子,是她沒穿過的樣式。
溫庭容轉過身去,只見李心歡裡面的裙子還未繫好,胸口的交領釦子也未繫上,露出胸口大片春光,看得人心癢癢。
溫庭容緩步走過去,道:「便不曉得喚我一聲?我瞧瞧。」
溫庭容坐在李心歡身旁,替她把衣帶解開,手指無意間摩擦到她光滑的面板,便有些心猿意馬。
李心歡偶一低頭的瞬間,才發現自己胸口沒有遮掩,便連忙拿手去捂著。
溫庭容替她扣上釦子,又繫好了衣帶,勾唇笑道:「穿不穿,都好看。」
雙頰緋紅,李心歡順勢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誰讓他調戲她!
溫庭容忍著下巴上癢癢的感覺,忽然想起那年小丫頭咬他脖子的時候,勾唇笑道:「你怎的這麼喜歡咬人?那年也是這麼咬我脖子。」
想起那件事,李心歡便更害臊了,她現在長大了,知道施中翠和那男人是在做什麼了!
幼年時候她真是蠢,竟然有樣學樣的咬了溫庭容的脖子,現在想想便覺得害羞。
溫庭容自然不肯放過李心歡這副可愛樣子,偏要再提,故意道:「你現在知道當初在做什麼嗎?」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哼,誰承認誰臉皮厚!
溫庭容面露大笑,道:「往後你總會知道的。」
言語談笑間,溫庭容已經給她把外面的碧紋緙絲褙子穿好了。
李心歡心花怒放,伺候穿衣這種丫鬟做的事,舅舅也肯親力親為,待她可真好,想必李心巧臨出嫁前說的那些話,也未必作數。
理是這麼個理,李心歡對溫庭容仍舊有無限興趣,希望知道他的一切事情。
穿好衣裳,溫庭容讓李心歡出去之後隨那丫鬟去園子裡就行,他隨後擇另一條路回前院吃酒。
李心歡出去之後,丫鬟便領她回了園子,花廳裡邊婦女們在中間說話,年輕的姑娘們聚在小間裡面下棋或是喝茶說笑。
李心歡同朱素素打了個招呼,便和年輕的姑娘們坐一塊兒了。
因才來京中,她認識的人不多,孤零零地坐在椅子上喝著茶,也沒人同她說話。
不一會兒,幾個姑娘的目光就都聚在李心歡身上,點出她的身份和名字,便都以她為話題,聊了起來。
起先她們都還禮貌,提的只有她的外祖家和父母,又問了她什麼時候入的京,先住哪裡。
李心歡基於禮貌,便一一作答了。
很快,便有一貌美女子尖銳道:「聽說……李姑娘和永寧侯定親了?」
另一個白面板,五官秀氣的姑娘軟綿綿地接話道:「哎呀,不是聽說永寧侯小時候在金陵李家住過,還是李家二夫人的弟弟麼?那這兩個豈不是舅甥兩個?」
這話一出,連遠處玩著的姑娘都聚了過來,李心歡一下子成為眾矢之的,更有「耿直」的姑娘直言道:「我的天,這豈不是亂……亂……」
李心歡掃了她們一眼,除了在她們眼裡看見取笑之意,還有濃濃的嫉妒,早就聽說溫庭容在京中吸引無數貴女折腰,只怕這些王公大臣家的小娘子盡在其中,成日裡都豎著耳朵打聽永寧侯府的動靜,他們兩人婚事一定,這些人都坐不住了。
今日之事,指不定就是其中哪幾個早有預謀的,李心歡雖然生氣這些姑娘們因為嫉妒她,就這麼讓她難堪,但又曉得不能撒潑,與她們破口大罵,便沉了沉氣,清了嗓子,一臉淡然道:「諸位有所不知。」
看戲的姑娘都靜下來盯著她,都想聽聽這永寧侯府和李家到底有什麼辛秘。
李心歡微微笑道:「我曾外祖母姓溫,在先侯爺還未封侯的時候溫朱兩家曾是連宗,按著當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