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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拍拍身上的灰，撥出一口氣。她一改之前在僱主家裡木訥的模樣，伸了個懶腰，掏出幹兼職用的備用手機，邊走邊精神百倍地刷抖音。

一條去年的金融圈桃色八卦出現在推薦裡。

她劃過去，低低罵了句：「什麼人工智慧，我看是人工智障！」

公司每月的第一個週五是happy fray，餘小魚三點就下班了，優哉遊哉地拎著包到恆中接男朋友。

江潛的事情比她多多了，又是開會，又是審批，又是面試，恆中今年的暑期實習生已經開始招，比往年要早些，第一批學生週六開始群面。

餘小魚想起當年，深有感觸，「江老師，你們公司買的題庫也太大了，應屆生論壇上筆經面經都刷不完，我筆試蒙了一半，面試是運氣好碰到了原題，所以做破冰介紹的時候說得順溜，讓面試官給記住了。後面小組討論，不知道是哪個hr出的餿主意，兩組討論完出相反意見，最後故意要十幾個人在一桌上達成一致！要是沒有面經，我直接就懵逼了好嘛。」

江潛在電腦上開啟hr發來的壓縮包，粗粗瀏覽了一下明天學生的簡歷，餘小魚看見他驚訝地挑了下眉，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她好奇地趴過來。

江潛擋住她的眼睛，「這是隱私，無關人員不能看。」

餘小魚瞬間蔫了。

他一手遮她的臉，一手滑動螢幕，感慨：「現在國內實習這麼難找嗎？這幾個學生都overalified，有這履歷不去pe、vc，來什麼乙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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