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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燃用寬大溫暖的手掌捉住了她那雙搗亂的手,喉結滾動。
室內一片旖旎,床榻上肆意散落著男女的衣物。
「疼」沈清的眉頭輕輕蹙起,手上用力掐著他。
「你以為本王不難受嗎?」謝燃咬牙切齒,額間全是汗珠。
門外的冷風直吹,吹得外面的樹葉刷刷作響,掩蓋住了室內的令人耳紅的動靜。
過了小片刻,沈清腦袋迷迷糊糊,一臉不解地問道:「好了?」
「怎麼可能,閉嘴。」謝燃的臉上滿是紅暈,神情惱怒。
一室旖旎,直到後半夜,沈清的藥效漸漸過了,經受不住他的撞擊,連連求饒。
但謝燃絲毫不理會,揚武揚威地勢要找好剛才的面子。
沈清暈暈醒醒了幾回,終於結束了,雙腿發軟地去洗了澡。
然後在守夜奴婢用的腳踏上睡下了。
剛清洗回來的謝燃,剛進屋內,就瞧見睡在腳踏上的她,不由得眉頭一蹙,然後冷笑一聲,上了床睡覺。
早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時,沈清猛地驚醒了。
身子猛然起身,眼睛環視著四周,打量著寢殿,昨晚的事情,終於點點滴滴地回顧起來了。
臉色先是一片慘白,再是紅撲撲地像是能夠滴血。
此時她又聽見了床榻上的聲響,脖子僵硬地轉頭看去,謝燃卻是神清氣爽地醒了,瞧見沈清正呆呆地瞧著他。
「怎麼?昨晚的事這麼快就忘了?」謝燃翻身面對她,打量著她呆滯的神情,用手撐著精緻的下頜骨問道。
沈清不答,搖搖頭,連玉頸處也染上淡淡粉嫣。
「昨晚可是你苦苦哀求,本王才捨身答應你的,別一副你被強迫的樣子。」謝燃見她的頭低低垂著,有些心情不爽。
沈清的頭垂著更低了,此時外面的天色又亮了幾分,她想要準備穿衣,低頭一瞧,發現身上只剩下一條浴巾,她抬頭望去,終於在床腳處,找到了已經是碎條的衣裙。
謝燃好整以暇地盯著她的動作,等著她的求助。
外面忽然傳來了陣陣敲門聲,阿恆苦著臉站著外面,以往這個點,王爺自己早醒了。
昨晚的事情阿恆自然是知道的,可是這個點他也不知道該不該去喚一聲,可若是不喚一聲,待會王爺誤了時辰,恐怕會責怪他。
所以他只能硬著頭皮敲門了,輕聲喚道:「王爺,您醒了嗎?」但他人還是老老實實地站在外面。
聽到門外的敲門聲,沈清慌了,乞求的目光對上了謝燃的目光,水汽氤氳的眸子,楚楚可憐。
「求我。」但謝燃毫不心動,翻身而下,穿好裡衣,當著她的面子毫不避諱。
瞧見謝燃旁若無人的穿衣,沈清羞得連耳垂都紅色,囁囁嚅嚅道:「求,求王爺幫幫奴婢。」
謝燃本還想再逗她一會,又瞧見她那副不禁逗的模樣,只能停止了,對著門外說道:「拿一套女人的衣裙進來。」
沈清的臉更紅了,像早晨升起的朝陽,美艷奪目,謝燃瞧著她扭扭捏捏地躲在被窩裡,喉結一滾,那原本狠厲的眸子似乎帶著熊熊燃燒的火焰,餓狼般似要將人吞下地望著她。
沈清感受到拿到炙熱的視線,有些害怕,她從昨晚就知道那種視線意味著什麼。
就在兩人靜悄悄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阿恆輕輕喚道:「王爺,拿到了。」
「放在外室。」
「是。」阿恆輕輕進了屋,將衣裳放在外室的乾淨的黃梨木桌上,就立馬走了,生怕被王爺逮住。
謝燃雖然嘴上應了聲,但目光還是緊緊等著沈清,沈清有些害怕,微微輕聳了肩頭,露出那圓潤如玉的肩,又馬上迅速地將自己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