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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凜澤從駱老房間出來時,順便把忘在空間裡的史密特放出來,扔給了一頭霧水的亓玄塵。
「他是上帝的忠實信徒,很瞭解我父母的死因,把他關起來撬開嘴,應該能說出不少有用的東西,順便給他幕後國家一個教訓。」
泥人尚有三分土性,神的心也是會偏的。
亓玄塵如獲至寶的走了。
白璵偷偷觀察沉思的駱凜澤,把一隻手悄悄塞進主人的手心裡,小聲問道:「先生,你很難過嗎?」
駱凜澤回神,合掌把白璵的手包起來晃了晃,道:「有一點吧。」
神識在太多次的轉世中好像也沾染上了人氣。
「不要難過,他們這一世早早離開,下一世一定會長命百歲幸福圓滿的。」白璵認真道。
駱凜澤笑著握緊了白璵的手,「嗯,我相信。」
每一世孕育他的父母會因為他的神識太過強大而早早去世,同樣也因為孕育了他,以後的轉世都會有個順遂的人生。
「還有我,我會一直陪著先生的。」白璵抱住駱凜澤接著道。
「嗯。」駱凜澤靠在白璵薄薄的肩上,溫柔道:「小白永遠在。」
答應了沈時蒼回去見師兄們,作為要拐走他們小師妹的臭男人,駱凜澤第一次見面及正式上門,禮物是絕對不能少的。
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拿出來的東西又不能太過驚世駭俗,駱凜澤特意請教長袖善舞的賀子徵。
書房裡,電話兩邊一個教的興起,一個記得認真。
李沛從門前路過,對此情此景感到非常無語並嗤之以鼻,洛水君大概在人世裡待的時間太長了,對自身產生了錯誤認知。
轉身看到劉嬸,趕忙追上去,諂媚討好道:「劉嬸,咱今天能吃紅燒鯉魚嗎?我給你弄條又大又肥的。」
午飯後,如願吃到紅燒鯉魚的李沛心滿意足坐在桂花樹下乘涼,白璵出來遞給他一杯消食茶。
側身讓白璵坐在凳子上,感受著涼風拂面,李沛呷了口酸甜適中的茶水,愜意地長出一口氣:「果然還是煙火氣讓人舒服。」
兩人靜坐了一會兒,李沛試探問白璵:「你不好奇我為什麼會認識駱先生嗎?」他一直等著白璵問他,結果沒等他想到完美的解釋,先沉不住氣。
白璵低頭把玩著茶杯,李沛看不見她的表情,只有一道安靜的側臉。
「我不好奇。」白璵展顏一笑,輕快道:「我只要知道他是我找尋了很久的人,我也終於找到他了,接下來的時間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就好啦!」
「至於你?」白璵斜睨李沛一眼:「看在之前在山裡揪掉你太多鱗片的份上,就不跟你計較了。」
或許是過往不美好,也或許是主人覺得沒必要,既然不重要那就不知道好了。
白璵沖樓上站在窗內的駱凜澤招手,甜甜道:「先生,咱去逛街給師兄們買禮物吧!」
「土包子道士,一塊兒去吧,帶你見見世面。」
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記吃不記打,不過幾天時間,陰霾已經全消,又是一片歌舞昇平的好景象,市中心車水馬龍人滿為患。
根據記好的筆記逛了一大圈,也買的差不多了,白璵兩人找了個地方休息。
至於李沛,不知道看到了啥早就溜了,反正他能找到路回家,就隨他。
點了兩杯不一樣的飲品,趁駱凜澤在接電話,白璵左邊嘗嘗右邊嘗嘗,滿意得像個偷到油的耗子。
「姐姐。」一個細嫩的聲音在身畔響起,還有一隻胖胖的小手在拉她的衣服。
白璵低頭一看,是個有點眼熟的小姑娘。
「姐姐,你還記得我嗎?」小姑娘怯生生的道,她還是穿著曾經的那身紅裙子,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