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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手裡好像還攥著一張紙?
主子好像今兒被氣的比之前都要狠,連晚飯都沒吃兩口。
蕭元揚不僅沒吃得下去晚飯,而且還連覺都氣得沒睡好呢。
第二日他一起來,就去忙事業去了,而且連平蘭樓都不想住了。想起那個氣人的就胃疼。
但是當有正事和榮王商議的時候,他就又想起了那個氣人的。
蕭元揚看著祁鈺都想來一句,你給我把人領走,他不負責給看人了。
但是這句話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再說祁鈺和甘子越什麼關係啊?憑什麼讓他把人領走,他們兩個又什麼關係都沒有。
但是蕭元揚不想在榮王祁鈺面前提起甘子越,可是這次祁鈺自己提了起來。
「賽爾伊還在找他。」
蕭元揚皺眉道:「這個人怎麼還不回他自己的地盤兒去。」
祁鈺道:「他還且有的時日留在這裡。」
蕭元揚知道祁鈺說的是什麼,「陛下應下了和沛豐的通商?」
祁鈺嗯了一聲:「紀羽也贊同。」
謀士智囊存在的紀羽的意見,陛下向來很看重的。
祁鈺道:「我只負責打仗,若是他們不老實,再想鬧出事端,我領北軍出征。」
祁鈺說這個話是有這個底氣,他訓軍用軍的才能是夏國新一代的定海神針。
至於蕭元揚,他道:「我會細察沛豐,不會讓他們借商貿之事往我夏國插入釘子。」
賽爾伊確實沒有將甘子越忘在腦後,在極力促成沛豐和夏國通商之事時,他已找人去試驗甘子越之前所對他的提議,且已經有了進展,他想將好訊息告與甘子越,只是仍沒有找到甘子越的人。
但賽爾伊也不是毫無辦法,這不,當甘子越收到林堯雲回他的疑難解答時,同林堯雲的書信一起來的就有賽爾伊的信。
唔,雖然賽爾伊華夏語說的跟夏國人一樣,但是這字,可真不敢恭維,甘子越看著手中賽爾伊所寫的信,不由莞爾,就這字跡五大三粗的,終於見到一個寫的比他差了。
他寫的可比賽爾伊的要好多了。
賽爾伊在信中說,能儲存好幾個月的奶粉在沛豐沒發現,但是有婦人做的一種奶餅可以存放將近一個月,他在讓人繼續改進。還有羊毛做的衣物在沛豐找到了,不過太粗糙,還不夠軟滑,手感不算好,也不夠美觀,也在讓他們想法子改。
又說甘子越什麼時候再過來,他將東西給甘子越看看。
甘子越將賽爾伊的信收起,提筆回信,不過這幾天是沒有機會去找他了。
甘子越又想起他上次將蕭元揚給氣到不輕,起碼近期大概是出不去了。
蕭元揚還將他房中的大書桌給拍劈叉了,但是他換了個更大更漂亮的,而且書桌一角還能擺下了一盆花,是寧町將他房中兩盆蘭花中的一盆贈送了給他。
甘子越給賽爾伊回完信,就又去了寧町那裡看看。寧町見到甘子越,對他道:「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用擔心。」
寧町每次都是這樣差不多的說辭,甘子越已經習慣,他將寧町的琴給他,愧疚地道:「恢復不到原來的樣子。」
「已經修好了?」寧町驚訝去看,上面依然依稀能看出來裂痕的,但是寧町欣喜地撫了撫長琴,道:「已經很不錯了。」
寧町用左手在琴絃上試探著撥弄了幾下,而且還單手給甘子越彈了一小段。
看見寧町高興,甘子越心裡面也好受了不少。
寧町將那把琴放好,轉身和甘子越說起那盆蘭花。
甘子越道:「正想跟你說呢,我按你說的澆的水,不過這兩日有幾片葉子開始發黃,花也不如剛開始鮮亮了。」
寧町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