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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堯雲:「剛才見你很開心,是有什麼開心事嗎?」
提到這個,甘子越的笑容就又大了點兒:「是有開心事。」
「不可以告訴我?」
「唔,是一個朋友的開心事,下次我可以帶你去認識他。」
林堯雲的笑意微頓了下,又笑著道:「莫不是你上次說的那位朋友吧?為他讓我幫忙引薦施逸海大師的?」
甘子越點頭:「是,就是他,你和他會聊得來的,他也會作詩,琴彈的也好,他被施逸海大師收為弟子了呢。」
林堯雲依然唇角微彎著,呵。
林堯雲:「很期待。」
甘子越也很期待將好訊息告訴給寧町,但是回去之後,沒找到寧町的人,原來是去施逸海大師家裡去了。
陳管事還笑眯眯地攔住了他,怕他和人寧町發展出辦公室戀情,不讓他人過去,那甘子越只能寫了封信件,讓人給寧町送過去,告訴他這一個好訊息。
寧町當時拆到甘子越的信時,一頁紙上清清晰晰的字型,可是寧町愣是沒讀懂什麼意思。
也不算多的幾百個字吧,寧町愣是反覆讀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施逸海忽然道:「寧町。」
「寧町,怎麼了?你在看什麼?」手怎麼都在顫抖了?
寧町才抬起頭來,眼神充滿了茫然,他將信紙向施逸海那方向抬了抬,似是想向他求證,但又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不捨得將那張紙鬆開。
施逸海走過來,瞟了幾眼,然後驚喜道:「那小子可以啊。」
施逸海在寧町肩上拍了拍,感慨道:「那小子也是為你煞費苦心了,從我這裡,到陛下那裡,一直都在為你謀個出路。」
「人生能遇到如此一人,是你的幸運,是別人可遇而不可求的財富,無論因為何事,無論以後怎麼樣,你都要記得這份情誼。」
「你知道的,我本來想收醉心琴音,心思純淨之人,你不是,不過我既然收下你了,就說明這也沒關係,但是有一點,我施逸海的弟子無論什麼時候都不可做忘恩負義之人。」
寧町的心仍在怦怦跳,猶處於一種不真實之中,但對施逸海所言,他仍很鄭重地道:「是,我不會。」
蕭元揚和寧町是前後腳得知這個訊息的,甚至蕭元揚是那個『前腳』,得知此事,蕭元揚的那個心情可想而知。
蕭乙只覺得自家主子周身簡直寸寸冰封,這次他不僅想當壁虎人了,他想穿牆而出。
但是當見到自家主子好半天都沒有說話,蕭乙這心裡又更加擔心了。
怎麼也不說句話的?還不如發個脾氣呢。蕭乙也知道這事對自家主子打擊太大了。
唉,一步錯步步錯,當初這個狐狸精甚至都是主子自己選的。
蕭乙終於忐忑地道:「主子,這也是好事啊,咱們以後可以禁止寧町出入平蘭樓,不讓他和甘公子見面。」
蕭元揚終於瞟了蕭乙一眼,並沒有被安慰到。
於是甘子越回來,就見到了一隻散發著憂鬱氣息的蕭元揚,如乍然看見了一株從頭頂幽幽飄出黑色霧氣的蘑菇。
正高興著的甘子越被蕭元揚這狀態給嚇了一跳,難得關心了他一句:「你這是怎麼了?」
能怎麼了?還不是又被你戳了刀子?
但是有苦還說不出,蕭元揚眉毛都是聾拉著的了。
甘子越被蕭元揚這幽幽的目光一瞟,差點沒起雞皮疙瘩,但這樣的蕭元揚還沒有見過,甘子越還是軟下了話:「那個什麼,沒有過不去的坎,你別這樣。」
「遇到什麼難處,或許你可以和我說說。」
蕭元揚終於說話了,幽幽道:「你願意幫我?」
「呃……」甘子越道:「你可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