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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甘子越不知道的時候,他身邊的親朋作為守護大軍卻早為他斬了數不清的桃花,戀愛中的分分合合,那其中的種種刺激,甘子越不適合。
甘子越倒也不羨慕上了大學之後,朋友一個一個從單身狗脫單,他自己一個也挺自得其樂,若是多了一個人,他的情況特殊,兩個人的未來於他自己,或是對另外一個人來說,都太重。
總的來說,如生活在玻璃罩中的甘子越,一朝窺到原主這樣為愛要生要死的感情經歷,心有餘悸,滿滿的不能理解。
他不懂,一個人怎麼就能那麼喜歡另一個人呢?
若說這已經對甘子越是個衝擊,那接下來的則讓甘子越面紅耳赤。
原主的那些事情如飛速放映的影片閃過之後,他的腦子裡又出現了一本書。
甘子越看的書都是正經書,面對這麼一個安安靜靜的仙氣的同學,即使最大大咧咧的男同學也不會對甘子越分享小片,顏色文,甘子越可謂是第一次見。
滿紙的不堪入目,雖然有許多甘子越看不明白,但是結合能看的懂的那些,就知道了這其中百分九十都是讓人面紅耳赤的內容。
怎、怎麼還會有這種東西?
沒見過世面的甘子越,若是那本書是真真切切出現在他眼前的實物,他大概早就將眼睛閉的死死的,將那本書如燒手一般扔走了。
單只是飛速閃過的文字,就已經對甘子越的衝擊如此之大,也幸好不是影像呈現。
從那些文字裡,甘子越提取出來一點有效資訊,這篇顏色文,圍繞著一位新科狀元而展開。
有人說,男人就是下半身動物,在那篇顏色文裡展現的淋漓盡致,甘子越恨不得眼瞎,各種場合,出現的好幾位人物,和那位新科狀元,進行運動。
而甘子越現在所處的南風館,就是運動場所之一,而甘子越這個名字也是在這裡被人提了一嘴而已。
當時榮王的情敵不懷好意地提起甘子越的名字,榮王已經差不多忘記,再度想起來時,仍是厭惡,得知甘子越死了之後,還猶如成功丟了一樣垃圾鬆了口氣。
再然後就是和新科狀元的醬醬圈圈叉叉這樣和那樣,甚至還有多人運動。
在百分之九十都是醬醬這樣那樣的書中,壓根就沒什麼邏輯,甘子越能提煉出的有效訊息實在有限。
在那本書一頁一頁自動飛速翻完之後,甘子越猶如經歷了一場大磨難,大鬆了口氣。
甘子越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床邊的男子正一臉不耐煩,他用扇柄輕佻地在甘子越的臉上拍了拍,道:「你再閉眼睜眼,也不會出現你的榮王殿下。」
「你還真不知道我啊?行,給爺記住了,爺是柳家柳二公子,我爹是刑部柳尚書。」
柳隨看著床上面色潮紅的男人,才發覺甘草包長的居然還不錯,特別是那雙眼睛,清潤清潤的,輕飄飄從他身上掃過,竟讓柳隨生出不自在來。
只是那雙清潤的黑眸也只是一掃而過,並未落在他身上,恍恍惚惚,毫無焦距地落於空中某一處,大受打擊的模樣。
沒得到甘子越的注視,被甘子越給無視了,讓柳隨稍稍降下來的惡劣心思又升起,而且比之前更濃。
柳隨傾身又湊近了床上的小公子些許,惡劣地道:「就這麼不能接受啊?」
「榮王殿下怎麼說的,自甘下賤。」
嘰嘰喳喳的聲音終於讓甘子越從顏色文的衝擊,和他現在變成那位小公子了的變故中回過神來。
而『自甘下賤』幾個字如驚雷般入了甘子越的耳,雖沒如原主聽到榮王那般說時的情緒激動,也讓甘子越氣的心臟怦怦跳。
被當成琉璃人呵護著長大的甘子越,都不曾有人對他粗聲粗氣說話,更何況這樣羞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