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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們是夫妻。呵，你懂什麼是夫妻嗎?&rdo;

誅心的反問。

女人氣白了臉。

寂靜的空間裡，她一聲不出。

白慕川的聲音，不帶感情，&ldo;謝綰綰很喜歡做糖，謝助理的家裡有一堆。要騙過你的眼睛，難嗎?&rdo;

不難。

確實不難。

在那一個多小時裡，足夠他們準備。

而且，向晚拎著手提包交給謝助理後，她就拿走了。

再次出現在視線裡的，只有糖果。

那些人演得太像了。

她忽悠了這種可能性。

白慕川：&ldo;你的計劃，又一次失敗了。你現在相信了嗎?邪是勝不了正的!&rdo;

女人整個人都不好了，胸膛起伏著，渾濁的目光裡，有一絲絕望。

&ldo;怎麼可能?不可能的。這個計劃是天衣無縫。天衣無縫的。&rdo;

白慕川同情地看著她：&ldo;說來，這還得拜你所賜呢。如果不是你把病毒放入我家的衛生間，我又怎會在事後安裝監控?&rdo;

&ldo;不是我。&rdo;女人馬上激動地反駁，&ldo;那件事不是我做的。&rdo;

&ldo;那是誰?&rdo;白慕川步步緊逼，眼神恨不得看穿她的心。

女人搖頭，眯著眼看他，不肯說。

&ldo;你不是天怒的最高執行者，對不對?&rdo;白慕川冷聲問：&ldo;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做?&rdo;

女人的臉，瞬間慘白。

&ldo;你以為我願意這樣嗎?&rdo;

她喃喃著，拿槍的人，都有些不穩。

白慕川安靜地的看著她，沒有插話，也沒有打斷她的意思。

女人面如死灰，看著近在咫尺的白慕川，輕聲喃喃。

&ldo;二十年多前，快三十年了吧?有一個女人，她在無知的年紀，愚蠢地愛上了一個男人。她不知道男人已經有了老婆，還有了一個兒子。她傻傻地付出著，把所有的激情和情況都奉獻給了他，甘願為他放棄自己的工作，成為他豢養的一隻金絲雀，享受著自以為是的愛情……&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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