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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錚低眸,看著她近在咫尺的幼嫩臉龐,和那張自己在情動之時,一直忍住不吻的粉色唇瓣。
胸口生出一團濃濃的悶意。
「立即滾出這裡,聽到沒有。」
席錚鋒利的話語,直刺入鄒晴的心臟。
他的不憐惜,他的羞辱,讓她痛徹心扉。
堂姐的死,是他對自己最大的誤區。
鄒晴咬牙直視他時,一顆晶瑩滾燙的淚,從水眸裡硬生生滑落。
「你沒資格趕我走。」
「鄒晴,你不走是不是?」席錚怒了。
「不走,你沒資格驅使我做任何事唔」
席錚削薄的涼唇突然碾壓而下,鄒晴的心頓時提到心口。
揪著西服的手,拽得更緊。
他們之間的初吻,竟淪為處罰。
鄒晴止不住咽嗚出聲,掉落的淚水染濕鬢角。
任她一遍又一遍的捶打,男人始終未曾鬆開口。
他不是在吻她。
他在狠心懲罰她。
啃咬間的血腥味,如同解不開的魔咒,繞著她的身軀拴緊。
「求求你唔。」
第5章 他在懲罰她,也在折磨自己
錯亂的呼吸在兩人的鼻尖交織。
席錚倏然有種強烈的慾望,在大腦裡蔓延,就是想吻到她放棄抵抗,虛脫地軟在他懷裡,他才甘心將壓著她的唇移開。
很快,鄒晴如他所願,軟了下來。
在他移開唇的同時,鄒晴如同脫水的金魚,大口喘息,唇角滲著血珠。
原本揪著衣服的手,也無力到滑落至兩側。
同樣,面對她的席錚也好不到哪去。
他額頭青筋微凸,眼尾泛紅,呼吸有些不穩。
有時候席錚自己也說不清,他是在懲罰她,還是在折磨自己。
樓梯間異常的安靜,兩人的喘息聲此起彼伏,莫名暖味。
待到鄒晴平復下來,她失重地從他懷裡撤開,抵著牆面,癱坐在地。
看著她抱著自己的身子,輕顫哭泣,小小的一團窩在牆角。
席錚從失控中回了理智,往後退了一步。
這時,席錚口袋裡的手機響起刺耳的鈴聲。
席廉打來電話,他輕滑接聽。
【阿錚,你看到鄒晴沒有?】
很顯然,席廉在發現鄒晴不見後,有點著急,且擔心。
聽著席廉的問話,席錚暗湧的眸子瞬間恢復一片漆黑。
重新整理好思緒的他,語氣平淡,漠不關心:【沒看到。】
【那好!】
席廉失望地結束通話電話。
「順著樓梯下去,是展廳的側門,在席廉沒找到你之前離開。」
席錚冷冰冰地擱下這句話後,甩開樓梯間的門離開。
僅剩鄒晴一人的樓梯間,一片死寂。
她緩了許久許久,才紅腫著眸眶抬頭。
席錚黑壓壓的身影,還殘留著恍惚的影子,晃在她眼前。
傍晚,她來到母親許蓉的病床前。
瞧見病床上,那骨瘦如柴的身體上安滿儀器。
戴著輸氧口罩的呼吸聲,沉重哀傷。
鄒晴捂著臉,痛哭了好一會。
大概她的哭聲有點吵,沉睡的人從睡夢中醒來。
半闔著被病魔浸染的渾濁眼眸,許蓉吃力地抬手,安撫在女兒的頭髮上。
察覺到壓下來的重量,她猛然抬頭。
母女在眸光觸碰中,都失聲地緊緊擁在一起。
無助的淚水,浸濕了兩人肩頭的衣衫。
自父親過世後,母女兩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