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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想喝酒。&rdo;

&ldo;啊？&rdo;周文菲望著窗外，這太陽能把人曬暈，&ldo;你要去哪兒喝？酒吧現在不開門吧。&rdo;

姚婧已經招呼服務員買單：&ldo;去我家。&rdo;

半個小時後，周文菲站在喻文卿和姚婧位於瑞景公館的頂層大宅裡，門廳都相當於一間普通三房的餐廳，脫鞋後赤腳走幾步，一條長長的過道橫在腳下，過道兩頭都瞧瞧，心算一下得有十六七米長。她問道：&ldo;這套房多大面積？&rdo;

&ldo;五百四十多？&rdo;姚婧還在脫她的高跟鞋。

周文菲走進客廳，迎面是四扇高大的落地窗，她跑過去拉開淺灰色的窗簾朝外看一眼，午後刺眼的陽光讓她眯了眼，再睜開一條眼縫兒看，是一棟又一棟的高樓。

低頭等視界內的紅暈散開，回頭看這大得不像樣的客廳，再問姚婧：&ldo;客廳多大？&rdo;

&ldo;一百八十多？&rdo;姚婧的聲音從過道那邊傳來。

周文菲誇張地吐了吐舌頭。這是她第一次將喻姚兩人互不相讓的脾氣和他們的財富匹配起來。小時候，周玉霞就經常和許開泰說，酒只能壯一時膽，錢能壯人一世膽，我們沒錢沒地位，無論到哪兒都要夾著尾巴做人。

&ldo;我參觀一下。&rdo;周文菲到處看。

姚婧和她說，客廳之所以大，是因為把牆壁都給打掉了。一個家的公共區間不需要牆來設定阻隔，劃分功能區就好了。

中軸線是會客室，三組沙發圍著一個方形茶几。左側立著一塊黑色方型的電視牆，以此做隔斷，後面是書房和畫室。聯排書櫃挨著牆，和深咖色的沙發，組成一個肅穆無言的空間。無疑是喻文卿的。

而靠近窗戶，以原木色的書桌、畫架和以及稍顯散落的顏料、飾物，組成一個慵懶又不失趣味的空間，則是姚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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