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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聚集下的自己。
“揚哥,你想裝作不認識我嗎?”他變了好多,讓她幾乎認不出他。
昔日爽朗、健談的陽光男孩不見了,取而代之是精壯、沉穩的內斂男子,渾身的沉肅氣度多了疏離和冷僻,彷彿另一個人佔據了這具軀殼。
要不是那句“天揚”確定她沒看走眼,否則她還真提不起勇氣認他。
此刻的他一點也不像她記憶中意氣風發的大男孩,追求完美不容許一絲瑕疵,永遠站在時尚頂端當個領導者,俯視汲取他光芒的跟隨者。
他不再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王者,反而像個落難的獨行客拒人於千里之外,使得人不敢接近他。
一直以為他如同以往的展露才華,傲視群雄在他專精的領域獨領風騷,所以她不辭辛勞改唸她最不拿手的科系,期盼有一天能追上他的腳步。
沒想到她成功了,而他卻……墮落了。
他怎能忍受那身粗糙的廉價衣物摩擦他的身體呢!他一向只用高階的絲織品來突顯泱泱氣度。
“你走吧!我現在沒和老朋友話家常的心情。”魏天揚冷冷的一揚低音,神情是一徑的漠然。
“老朋友?!在你心中我只有老朋友的定位嗎?”她情緒激的動按住茶桌低鳴。
但是心底的激越遠勝於她所表現出的。
臉皮跳動了一下,他隨即用著不含感情的口吻說道:“別在你的對手面前曝露弱點,你太生嫩了。”
自我,是她最大的致命傷。
“什麼時候你成了我的對手,你怎麼能無動於衷地置我於不顧?”心,有點痛。
她被遺棄了。
“置她於不顧……”低喃的方靜湖在心裡彈奏圓舞曲,安撫著浮動。
“雪亞,控制你的情緒。”他生硬的喊出消失多年的名字。
苦笑地眨掉因他而流的淚,白雪亞悵然的自嘲。“原來你還記得我是誰,我當你一出獄把所有的過往都留在鐵窗裡。”
“出獄?!”難掩的驚訝浮現方靜湖眼底,他坐過牢?
不輕不重的訝然聲引起兩人的注意,表情為之一慄的魏天揚竟不敢去握方靜湖的手,生怕她嫌棄的甩開他染上血腥的罪惡雙手。
深深的吸了口氣,他用猶豫的目光注視心愛的女人,不安的心吊著十五個木桶,七上八下,比在聆聽判決還難受。
“她是誰?”
飽含嫉妒和責問的女音咄咄逼人,眯起的眼精明銳利,直射向她深覺受到威脅的第三者。
“不用問她是誰,你的下屬在等著你。”不必回頭魏天揚亦可知這一點,以她的好勝不會屈居人下,定是位高權重。
她有很好的家世助她攀上高峰。
“他們不重要,你不向你的新歡介紹我嗎?”白雪亞語氣強硬地冷視恬雅佳人。
為她清幽的靈性美而暗自咬牙。
“新歡?”方靜湖為這名詞感到好笑。
“靜湖你……不要想太多……”魏天揚語不達意地微露幾許不安。
她的表情讓人覺得她不理性嗎?“有新歡就一定有舊愛,沒人的過去是一片空白,你要我先離開嗎?”
“不。”橫過的手臂心慌地擒住她的肩。
“瞧你緊張的,我上個化妝間洗手也不成。”她的心安定了幾分。
顯然在他的心目中,她佔了極大的位置,遠勝於眼前的女子,所以他才會焦慮難當地錯估力道,捉痛了她。
“不會偷偷的溜走?”他不能讓手中的幸福飛走。
笑意噙在嘴角,方靜湖保證的說道:“我沒有做賊的天份,要走也會光明正大的走,絕不偷偷摸摸。”
沒做見不得人的事何必心虛,偷空和男朋友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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